金甲羌將麵色慘白,慌不擇路狂逃。
張繡緊追在後,隨著距離拉近,張繡朝金甲羌將的後腦刺出一槍。
金甲羌將聽到後頭傳來的金槍破空聲,下意識地擰刀回擋。
隻聽‘鐺"的一聲暴響,虎頭湛金槍附帶浩大暗勁,震得金甲羌將手中大刀幾乎脫手而飛。
張繡氣勢一起,虎頭湛金槍一連殺出三道淩厲槍勢,第一槍便刺向了金甲羌將的麵門。
金甲羌將連忙擰刀攔擋,又是一道暴響突起,金甲羌將握刀的手掌開裂,血液汩汩流出。
緊接著,張繡虎頭湛金槍方向一改,第二槍橫切向金甲羌將的脖頸。
金甲羌將雙手無力,不敢持刀再擋,隻能低身躲閃,險之又險地躲過。
但不等金甲羌將心生慶幸,張繡虎頭湛金槍一個翻轉,好似早有預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改切為斜挑。
隻聽‘噗嗤"一聲脆響,虎頭湛金槍挑中金甲羌將的喉嚨,赫然將金甲羌將的喉嚨挑斷。
四周的羌人騎兵見自家統領被張繡虐殺,嚇得亡魂大冒,哪還有半分戰意紛紛勒馬轉身狂逃。
“殺!”
張繡揮槍一指,策馬緊追在羌人騎兵後頭,在這期間有四個羌將想趁亂圍殺張繡卻反被張繡擊殺。
自這之後,再無人敢向張繡出手,一眾羌人殘兵借著熟悉地形的優勢四處亂竄亂逃。
由於羌人騎兵逃的大多是地勢險峻地段,出於謹慎張繡沒有過於深入,果斷下令收兵退走。
當太陽再次升起的時候,張繡策馬回到了先前的樹林,這時的他滿身血汙,看得竇憲一陣心驚肉跳。
竇憲自知犯錯,連忙拱手請罪:“末將沒聽張將軍提醒,以致中伏大敗,末將自知有罪,甘願受軍法處置!”
張繡翻身下馬將竇憲扶起:“竇校尉既然知罪,那何不以戴罪之身立功贖罪?主公胸襟寬宏,如果你在主公大軍到來前立下大功,主公必會赦免你的罪過!”
竇憲一聽張繡這說便知曉張繡想放自己一馬,帶著濃濃的感激,竇憲就要向張繡躬身一拜。
可沒等竇憲拜下,張繡已伸手將他扶住:“竇校尉無需如此,隻要你盡心盡責做事便是最好的回報!”
竇憲認可地點點頭,隨後似乎想起了什,連忙命部下抬來金甲羌將的屍體並從他腰間拿出一塊紅色玉牌。
張繡投眼望去,頓時眉頭一皺,因為他看到玉牌上刻有‘北宮禦"三個大字。
北宮乃是涼州羌人大族姓氏,其中北宮伯玉更是涼州羌人曾經的首領。
昔日,北宮伯玉為了響應太平道首領張角的起義,和涼州豪強宋楊等人聯合發動叛亂,後又招攬韓遂、邊章等人入夥,不過事敗後被韓遂施計吞噬了勢力。
“原來這家夥是北宮一族的人,難怪附近的羌人騎兵都聽他的指揮!”
張繡呢喃一句後陷入沉思,思緒飛轉開始考慮對策。
竇憲見張繡陷入思考,靜靜站在一旁不敢有絲毫打擾,約莫過了半柱香後,張繡虎目內射出兩道精光,立即詢問向導官臨洮地界哪適合設伏。
向導官想了想隨即告訴張繡,十外有一個山穀,地形頗為險峻,如果安排妥當可以誘使敵人中伏。
張繡點點頭將竇憲喚到身邊,附耳低聲說道這般這般……
竇憲有些把握不準,提出質疑道:“張將軍,羌人熟悉地形,怕是不會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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