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晚,華雄在郡衙設下宴席犒賞眾文武。
想到晉軍又占據一州之地,晉軍高層心情愉悅,酒興一起,便喝得是酣暢淋漓。
華雄作為宴席主角更是被眾文武連連勸酒,等宴席結束時,華雄已醉得不省人事。
就在親兵要將華雄攙扶到後院歇息時,陳登眼珠子一轉,暗想華雄現在醉酒由甄宓照顧再合適不過。
於是,陳登便自作主張將華雄送到袁熙府邸,並送進了甄宓的房間。
經過一段時間的緩衝,華雄的意識稍稍恢複,但依舊感覺頭昏腦漲,一個不小心腳步踉蹌就要摔倒在地。
這時一個靚麗身影靠了過來,頗為費力地將華雄扶住。
華雄聞到了女子清香,下意識地將靚麗身影抱住:“蟬兒,這段時間為夫都沒寵愛你,想必你早就想了吧?正好為夫剛平定幽州,心情暢快,為夫便讓你見識一下為夫的厲害!”
華雄一邊自顧自地說著,一邊快速脫去懷中女子身上的衣服。
懷中女子似乎有話要說,不料剛剛開口華雄那還帶著酒氣的嘴巴就湊了上去。
醉酒的華雄早已經忘了自己現在是在幽州,而不是在長安了。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射到房間的同時,華雄也是霍地睜開了眼睛。
常年行軍打仗,華雄已經習慣了每日清晨醒來,哪怕睡得再晚也是一樣。
剛剛醒轉,華雄隻覺腦袋昏昏沉沉的,顯然這是宿醉的後遺症。
華雄使勁地搖晃了一下腦袋,忽地鼻子微微一動,一縷香氣飄入了他的鼻間。
想起回到房間之後所做的那番荒唐事,華雄身子一個激靈猛地從床上坐起,全身冷汗冒出,酒氣也消了大半。
等華雄往自己身邊看去,卻早已經是空空如也。
這下華雄有些惱怒了,莫非陳登這廝認為自己是饑不擇食之徒,竟隨便安排了個侍女給自己侍寢。
華雄飛快地穿上衣服就要離開房間,這時房門突然從外麵打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華雄的視線內。
來人披著雪白貂裘,長發披肩,眉目如畫,端著一個精致的餐盒踏著款款碎步走來。
不過華雄瞧她這動靜,似乎有些行動不便,當即明白了一切:“袁夫……甄……你來了!”
華雄吞吞吐吐了半天,竟不知怎稱呼甄宓才好,最後隻剩一句簡單的‘你來了!"。
甄宓先是微微欠身施禮,然後用她那極其柔順的聲音建議道:“妾身給大王熬了些參湯,大王坐下喝吧!”
華雄下意識地點頭應道:“好!”
等華雄坐下,甄宓自顧自地開口說道:“那是袁紹占據冀州的第二年,那一年妾身十四歲,同樣那一年也是妾身掌控甄家商隊的第三年。”
“袁紹不知從何處聽聞了妾身的美名,便想讓二子袁熙納妾身入府。”
“妾身之父心知袁氏娶妾身為假,想要將富可敵國的無極甄氏拉上戰車才是真,於是不願將妾身嫁入袁府。”
“袁紹得知後勃然大怒,妾身之父也在那凶神惡煞的袁兵麵前無奈妥協了,那一年妾身入了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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