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尊神色凝重,他也想不到究竟是有誰敢殺縣丞。
劫殺官員,行同造反。
究竟是哪個不想活了!居然敢幹這種事情。
可無論怎樣這件事情已經發生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調查與善後。
其實他明白更多的都是善後,敢殺縣丞的人既然敢動手,就說明有絕對的自信,不會被他們查出來。
“王友路,這件桉子要繼續查下去,一切蛛絲馬跡都不要放過。”
“下官明白。”王友路鞠身行禮。
剛剛說出縣丞死亡這個消息時,他是最澹然的。
因為此時從一開始便是他來調查,他也是最早得知縣丞死亡這一消息。
說實話,其實他內心明白,調查不出來什了。
發生在城外,這件事情根本調查不出來任何信息。
甚至他們連屍體都很難找到。
若是失蹤的第一天就開始尋找,或許還能查出來些東西,如今已經七八日了,什都別想找到。
之所以能確定死亡,是因為縣丞彷佛瞬間消失了一樣,除非他後麵再冒出來,不然多半是死掉了。
這樣突然離奇失蹤的人,每年四方城都有很多。
唯獨沒想到這次竟然是縣丞。
當然也有一種可能縣丞還活著,隻不過是被困在了某個地方,不過這種概率很渺茫。
“至於原本由丁猛負責的事務,暫時先麻煩柳兄了。”縣尊又道。
“下官明白。”柳江應道。
說完這些話,縣尊擺了擺手,顯然不想再多說什。
一個八品官,在他的任上被殺,無論怎樣他都有一部分責任。
更不要提,如今他還不知道這件事情究竟是何人所為。
偏堂內其他人見狀立刻退了出去,任誰都看得出來縣尊對這個事情很是憂愁。
至於其他人,倒並不是多關心。
除了王友路有些頭疼,不知道這件事情該從何去查起。
李易也隨著他們一同離開,然而離開後卻又避開所有人,悄然殺了個回馬槍。
…………
“堂尊。”李易拱手行禮道。
“何事?”周友仁眼中閃過一抹疑惑。
“回堂尊,縣丞大人在消失前曾向典獄司借調九名囚犯前往武庫整頓武備。”
李易說完便一言不發,自己隻需要說到這就好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不需要多管。
他負責把水攪渾。
至於水混了後需要頭疼的事情,他就不關心了。
“你說什?”縣尊聲音不由高了起來,蹭了一下便直接起身。
如果說死了縣丞僅僅隻是讓他有些頭疼,那武備出事,便足以讓他感到驚懼。
“那些罪囚進入武庫後便再也沒有消息,如今下官也不知道他們在哪。”
李易又道。
周友仁麵色凝重陰沉,彷佛能滴出水來一般。
武庫和縣丞都出了事情,而且時間如此巧合。
若說這兩者之間沒有聯係,他自己都不信。
可是誰敢幹這樣的事情,在這四方城的地界上,敢殺害朝廷官員,甚至敢於謀取武庫武備的人究竟又有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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