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萌覺得,鍾離這憨貨肯定是個音樂大師,這卡節奏卡得不是一般的穩。
六打一呢,自己好不容易占個上風,你居然讓我住手?
莊萌咬了咬牙,要不是為了莊邵宇,真想連你一塊兒揍了!
“成何體統?”鍾離身邊的中年男人訓了一句,吼著大夥兒上了樓上行政辦公室。馬的在這大門口鬧事,不是丟人現眼給第四空間抹黑嗎?
瘦竹竿別的本事沒有,那張尖酸刻薄成了精的嘴倒是厲害。不等那中年男人開口問,一路就已經陰陽怪氣添油加醋將莊萌不敬前輩動手打人的事實述說了一般。
旁邊還配有兩三個鼻青臉腫胳膊脫臼的傷員不時開口附議,莊萌幾次想插嘴,都被七嘴八舌的壓得根本沒有機會。
可想而知,所呈現出來的情節是多的惡劣多的引人憤怒。
鍾離遞給莊萌一張手帕,示意她先擦擦臉上的血。莊萌擺擺手:“沒事。”
傷口不算太深,血小板在傷口邊緣瘋狂凝聚,已經逐漸有不再出血的趨勢。你這帕子一抹,怕不是得血流成河。
“你當然沒事!”中年男人正在氣頭上,跟個炮仗似的逮誰炸誰:“第一天報道的臨時工,一來就敢跟老員工打架鬥毆,你怎不上天呢?”
“怎不說話?沒詞狡辯了?對於自己的錯誤默認了?”
給我說話的機會了嗎?瘦竹竿等人七嘴八舌,你這跟個連珠炮似的,誰插得上嘴啊。
莊萌特想翻個白眼,嫌棄道:“這不叫鬥毆,隻能算群毆。”
七個人圍一個人,你家打架是這樣打得呢?隻可惜群毆的人不太中用,並沒有占到多少便宜而已。
中年人瞪眼:“你打架你還有理了?光是傷害前輩同事這一條,我就可以把你趕出第四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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