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莊萌扶了起來,見她一摸後後腦勺,一手的血,嚇得錢大壯腿一軟,差點沒給跪下。
不能慌,不能慌,錢大壯強迫讓自己鎮定下來!
“先去醫院。”
即便是沒有傷到骨頭,也得先止血。
江淮添亂地叫了起來:“去不了,去不了,我腳腳疼。”
剛剛還見你跑了兩步呢,媽耶,這會兒就腳腳疼?錢大壯沒好氣:“斷了沒?腳斷了就去醫院接上,沒斷就憋著,你還想做跛子不成?”
江淮想去拉莊萌的手,結果抓了一手的血,嚇得臉色大變:“莊萌~莊萌~你怎流血了?你別嚇我啊!”
莊萌示意錢大壯快走:“去最近的醫院吧,給他也拍個片子……”
莊萌想伸手指一指腦袋,結果發現關節有些疼得抬不起來,隻得直言不諱道:“別到時候骨頭沒傷著,腦子給摔壞了。”
趕緊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一路配著江淮的哭嚎和淡淡的血腥味,出租車司機差點拒載。不時通過後視鏡打量後座的三人,兩男一女,又是傷又是哭的,不知腦補了怎樣一出情感大戲。
火急火燎的去附近醫院掛了個急診,錢大壯一路累得夠嗆。一個傷員,一個酒鬼,跑上跑下的忙活了近兩個小時,拍片,止血,一陣手忙腳亂,才總算是拿到了結果。
看著被紗布纏成了大頭寶寶的莊萌,錢大壯顯些沒敢認,罪過,罪過啊!
他都忍不住想大義滅親,打死江淮這個不孝子,替莊萌討一個公道。
後腦勺挫傷加輕微腦震蕩,右手脫臼。比起江淮這個從四五米高空跳下來隻是微微扭了腳,緩了十來分鍾就屁事沒有的幸運之子比起來,莊萌都有些懷疑自己這段時日是不是衰神附體。
經過這一番鬧騰,江淮酒勁兒醒了不少,但也沒有完全醒,知道自己犯了錯,也不敢再嚎了,隻能愧疚懊惱又心疼的望著莊萌,眼眶紅得像隻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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