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的眼神已經不能用狂熱來形容了, 那眼神更像是盯上了獵物的惡狼,好似下一秒就要將獵物撕咬啃噬。
哪怕是有剛剛那一幕駭人的畫麵在前,也沒有讓工作人員的狂熱消減一分。
不, 應該說是正是因為那一幕,才讓工作人員更加的興奮了。
阮清不能理解這種心情,也無法理解這種心情,他心底已經隱隱在後悔了。
但現在後悔也晚了, 他已經沒有退路了。
一旦他的偽裝被揭穿,他的下場絕對會很慘。
他現在隻能一條道走到黑,將邪神繼續偽裝下去。
阮清和夏清本來就是不同的,夏清的傲氣早在一年的大學生活消磨殆盡了, 大部分時候都有些畏縮和自卑,眉眼間自帶一絲陰鬱, 讓人看著就下意識忽略了他的長相。
明明是和他同樣精致昳麗的長相,卻隻給人一種清秀的感覺,甚至讓人生不出好感來。
而阮清自出生起,就不知道什是自卑, 哪怕是演也演不出夏清真正的那份自卑。
在偽裝成邪神下,區別就更明顯了,幾乎不會有人將兩人聯係到一起去,起碼此刻沒人將他和夏清聯係起來。
畢竟此時的阮清傲慢又淡漠, 繁複華麗的長袍, 以及那如畫卷般精致完美的眉眼, 都讓他看起來高不可攀, 連遊輪上的燈光都淪為了背景。
明暗交錯間, 就好似光都在為他俯首稱臣。
此刻的他就是邪神。
高高在上的邪神, 世間萬物都入不了眼的邪神。
但......
在場的所有人都死死盯著空中的人, 心髒跳動的快要炸裂開來,渾身血液都在奔湧澎湃,甚至身體都在抑製不住的顫抖,腦海中也再也容不下其他。
那是腎上腺素飆升造成的極度興奮。
在興奮的同時,一股扭曲的陰暗在心髒紮根,接著快速的瘋長,將整個身體蠶食束縛,也將理智蠶食。
明明是那的高高在上,明明是那的高不可攀,可當少年淡漠無情的視線落垂下時,卻讓人產生了一股衝動。
一種......奇怪的衝動。
想要像瘋狗一樣衝上去撕咬他,掐著他白皙的脖子將他的衣袍撕碎,咬著他白皙纖細的脖頸,將他從神壇上拉下來,讓他淡漠的雙眸隻能看見自己,也隻能映照出自己。
更甚至想要將他用鐵鏈鎖住,將他吞拆入腹,讓他露出屈辱和沉淪的表情,將他完完全全占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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