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江心媛都很殷勤地結交各個名門千金,到是有不少人都來江府看她,也不知何時,這江家也是什人都能進來的。
“阿姐,你把她安排到西苑,不怕來找她的那些千金們嚼舌頭嗎?”
正準備落子的江心言抬頭看了一眼來找她下棋的言希。
低頭道,“一個表小姐,還指望搬到我這來住不成?專心下棋,你這棋藝可是退步了不少。”
言希低頭看著棋盤,笑了笑,“阿姐,我的棋藝是你教的,雖後麵自己也請了師父琢磨,可阿姐就是阿姐,希兒可追不上。”
江心言但笑不語。
“姐姐,言姐姐好,我們可以在一旁看你們下棋嗎?”
不知下了多久的棋,耳邊就傳來了令人不喜的聲音。
江心言暗自皺了皺眉,抬眼看去,果然,她就知道,難得府來了她江心媛的客人,怎可能不到她跟前晃悠晃悠。
若不是她還有用,若不是北堂景禦還沒有回來,又怎會容忍她多時。
“自然好了,表妹也喜歡下棋嗎?不如叫人給你二人擺一盤?”
言希嘴角帶笑,淺笑盈盈地看向江心媛和她那朋友。
若是沒看錯的話,她那朋友是兵部陳大人家的庶女,是個有手段的,畢竟是使了不入流的陰招把嫡姐下嫁農戶的。
“啊?謝謝言姐姐的好意,但,心媛才疏學淺,棋藝實在是不通。”江心媛略帶尷尬地笑著。
“哦?既不通棋藝,那表妹不如趁今日晴好的天氣,在這院中舞一曲如何?”
“先前就聽阿姐常說心媛的舞藝極好,那日百花宴許是沒有發揮好?”言希說罷,眼角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陳果兒。
一旁的江心言端起茶杯,勾了勾唇,既不通棋藝,看什下棋?嗯,府確實是缺了一些絲竹之樂。
“言大小姐,今日心媛恐是不能一舞了,剛剛過來時,心媛走的太急,崴了腳,雖無大礙,但還是靜坐為好。”
陳果兒上前朝著言希微微行了個禮,後又朝著心言行了禮。
緩緩而道,“也是聽聞郡主和言大小姐都在,心媛才帶我過來的。”
“說是讓我見見她姐姐,心媛平素最愛與我們提起她姐姐了,這才急切了些,到是叨擾二位了。”一臉無奈的搖頭笑了笑。
說話間,江心言才看向這位女子,言談舉止到是糾不出什錯處。
不過嘛,這話語間既替江心媛回了言希的提議,又替江心媛在自己跟前賣了好。
讓自己知道江心媛有多喜歡自己這個姐姐,平素可是時常掛在嘴上的。
小小年紀,不簡單啊。
“既如此,那表妹還是坐著的好,畢竟崴腳不是小事,稍後還是讓阿姐給你請個大夫瞧瞧。”言希關心的看向江心媛。
江心言應了一聲,表示同意。
“這,這點小傷,還是不用請大夫了。”江心媛忙道。
她雖不想給她二人跳舞,但也不想自打嘴巴,讓旁人知道她沒有崴腳。
“還是看一下的好,陳二小姐,你說呢?”言希笑了笑,抬眼看著陳果兒。
陳果兒一怔,暗暗咬了咬牙,附和道,“嗯,言小姐說的是,還是需得找大夫來瞧瞧的。”
江心媛看著陳果兒,朝她使著眼色,這個陳果兒,真是!
不一會,飛鸞便請來了隔壁宅子的章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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