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層。
宋璞對著一眾機能報廢的劍傀儡收劍,這間冒紅燈的格鬥室要等老師來維修後,才能重新開放給為數不多闖過來的學生。
“突破到靈將後。”蘇信尉頷首認可,“果然有了實質性的長進。”
“我想快點到第九層。”
宋璞卻似乎意猶未盡。
“你這一年有些心急。”蘇信尉當即有所察覺,“像在被什追著趕著。”
可不是嘛。
宋璞一直惦記著那句不要太弱。
夏天過了是秋天,秋天過了是冬天,誰知道到了哪天,一群壞人掉下來,他還壓根打不過。
那場麵也太氣人了。
“若是為了外院大比。”蘇信尉誤會到了別處,“我想以你的實力無需擔憂,隻是今年的考核換了方式。”
“換了?”
宋璞係上紅萼白底的鬥篷。
“玄烏帝國與學院合作,場地會設在他們那。”蘇信尉眉宇間也有些不解,仿佛不明白學院為何答應,“還提供了一樣獎品,給最終的獲勝者的。”
宋璞的動作慢下來。
玄烏帝國。
“什獎品?”
他直覺有些不妙。
“沒聽說過的東西。”蘇信尉勉強回憶了下,“一枚名為艮山的珠子,許是圖新鮮的玩意兒。”
宋璞拿劍的手一停。
…
“好了沒?”封鳴機在外頭催,“快點時間要到了。”
白衣玉飾的人終於走出試練塔。
“你那什眼神。”
封鳴機感覺被詭異的視線盯住,整個人也都跟著詭異地一哆嗦。
“節哀。”
宋璞深沉地搖頭。
怎就變了呢?
名為艮山的秘珠的持有者,正是麵前這位可憐的兄台,顯然奪珠的方式慘被篡改。
不知道玄烏帝國的人在打哪門子主意。
“節節節哀?”封鳴機哀沒節成倒是結巴,“節什哀啊,你不會是想爽約,讓我白等這久,不跟我去拍賣會了吧。”
“我不是和駱予奪約好的嗎?”宋璞順著他的話無辜地說下去,“不跟你去我可以直接過去,他定好了包廂估計在等我。”
學年末的拍賣會就在今天舉行,三人一早分工說好了出校去看。
“有色忘義啊。”
封鳴機幽幽感歎。
撐開的傘走過他視野的大雪。
“別貧了。”宋璞咬著重音叫他,“定的包廂是在等我們,等我們倆,魯同學趕緊走吧。”
…
金粉商行是中城周轉三國的最大商行,兩根雕金亮粉的巨大門柱後富麗堂皇,一年一度的拍賣會讓大門前車水馬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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