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還有個問題。
宋璞在灼麵的氣浪淩亂了一下。
為什浩然宗的小宗主這個原定的背景板人物會出現在重要對話啊。
莫非還有個真結局藏著能打?
“小宗主?”
駱予奪叫回走神走到天外的人,對方望過來的眼神卻難以意會。
“有何思慮。”
他略微沉吟放棄看懂,“請說。”
亂入地想到rpg遊戲這種事當然是不能說的。
“在想場地就這大。”宋璞定了定神,“我們是要下去活動施展嗎?”
“我沒記錯的話。”
萬俟同學望著火海苦起臉,“人應該是可以被燒死的吧。”
“閣下的語氣請肯定點。”
宋璞頗為深沉地點頭,“這不是驚世駭俗的事。”
“那來這幹嘛呀?”
萬俟同學往後貼緊了石壁。
“看你們的引靈潛質如何。”
聞雪蟬走到一片寬敞些的平台上,那有一方懸浮的玄色橫石,“下麵的火是死魂火,燒不死人的。”
“那就好。”
萬俟同學鬆懈下來。
“但是堆積了魂靈的怨氣,還有一任任駐守的鬼將。”聞雪蟬卻又道,“落進去承受不了的話,死狀無非會更為淒慘。”
她把一雙手放上玄石。
沉重的隆隆聲仿佛地底蟄伏的驚雷,十二根石柱從火池高屹而出,盤踞在上的生肖雕刻靜靜地沉眠,隻有兩根柱子上的龍蛇張開了眼,窟窿般的眼流動的紅有如岩漿。
“嗡。”
一塊塊玄石在靈光中浮空排列,堆砌的橋連著緩緩旋轉的黑環,環繞移至中心相對的龍蛇兩柱。
宋璞再確定了一眼。
龍和蛇。
死氣沉沉的灰霧奔騰出了龍和蛇,死魂火在灰霧中令人不適地湧動。
他直覺這和之前的怨氣截然不同,看起來就是駱予奪會掌控的鬼氣。
而且——
宋璞在駱予奪詢問的眼神中搖頭。
也許是因為死魂火的煉化,這些鬼氣雖然還是不純粹,但已經能讓他壓製下煩躁,不用總讓駱予奪打鎮靜劑。
純粹?
宋璞微微一怔。
突如其來就有了這個念頭。
所以他排斥的其實不是鬼氣,要不然駱予奪早就岌岌可危?
下一刻出現的是兩名淩空的甲胄鬼將,拋擲的長鞭捆縛了凶猛的獸來回纏鬥,玄烏花紋的麵具下的灰霧絲絲地溢出,大概就是那些用來製衡鬼氣的抵死衛,最後兩波鬼氣齊齊地沉沒回煉魂池中。
“要是對付這個。”萬俟同學說出觀後感,“我覺得我哪頭都打不過。”
“那兩個人,曾經是人,他們曾是抵死衛,但也快支撐不下去,等到被幻化的鬼獸吞噬,再過不久又要新的人來補充。”
聞雪蟬像是想到了什,睫羽下的眼眸晦暗不明,“要做的仍是清除怨氣,鬼獸就可以被削弱,就能讓抵死衛多留一年。”
宋璞頓時明白過來。
如果沒有這次哪組近乎通關的考核,年關時那個叫羽化的侍衛就會殞命。
“但我們會有人死。”
封鳴機冷不丁開口,“大公主,你究竟想做什?”
“你在說什?”聞雪蟬的語氣很是不解,乍一聽像在否認,往後再說的時候,又像在毫不忌憚地承認,“我記得這次考核的學生名單,你是風虎帝國一名走商的孩子,你是從哪知道這些多餘的事?”
不掩藏反而更關心這回事的嗎?
封鳴機考慮了下借口。
“他聽我說的。”駱予奪突然道,“做戲做夠了吧,無關的人擠占位置,未免也太過囉嗦。”
“你覺得我想怎樣?”
聞雪蟬終於變了表情,好像其他是細枝末節,此時最重要的出了差錯。
“十二根鎮魂柱,十二重生死魘,兩人合力破一重魘,隻能有一個活著出來,讓我猜猜,我身邊走得近的人,隻有一個小宗主。”
駱予奪溫和禮貌地笑起,“要是小宗主為了求生,對我刀兵相向,我一定會心死如灰,你們是這想的吧?”
宋璞:“??”
居然與時俱進地換了劇情線,想把他從背景板變成小boss。
“想得美。”
他無比嫌棄和抗拒,“就這個破池子,要把它毀了算了,要和它同歸於盡,多沒用才拉人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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