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鍾雪盡也重生了?!

類別:網遊動漫 作者:不吃薑糖 本章:第21章 鍾雪盡也重生了?!

    “親子鑒定?”

    祁有歲用力推了祁輕筠一把,??被氣的踉蹌後退幾步,單手撐在桌麵上,另一隻手則捂著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好半晌不可置信地抬眼看向祁輕筠,??低聲罵了一句:

    “你他媽瘋了嗎?”

    “我沒瘋,我真的是你爹。”祁輕筠走過去像是想要去碰祁有歲的臉,??卻被對方一手拍開,??清脆的皮膚接觸聲和手臂被拍落的弧線同時出現,一時間讓祁輕筠愣怔在地,過了一會兒才勉強恢複正常的臉色。

    “你說你是我爹,??除了親子鑒定,你還能怎證明?”祁有歲掌心按在桌子上,??神情已經泛濫蔓延出輕微的痛意,他煩躁地甩了甩手,抬眸時就差沒把“你在放屁”寫在臉上,??冷笑著反問。

    “”祁輕筠本來就沒指望祁有歲能信,??這下更是直接被問住,張了張嘴,??無意識摩挲了一下指尖,好半晌沒想出話來證明。

    如果現在問他要他證明身份的人是鍾雪盡,??甚至是鍾玉容,??他都能用彼此經曆過的各種事情來證明自己的身份,好讓重生這個天方夜譚的事實得到一個完美的解釋,??坐實它的可信度。

    可是麵前這個站著的人是祁輕筠的兒子,是他自出生起都沒見過麵的兒子,??他連對方的血型身高體重一概一無所知,??他該怎證明?

    “比起相信你是我爹,??我更願意相信你是我爹的私生子。”

    祁有歲看著祁輕筠默然無話可說的模樣,深吸了一口氣,直言時似乎有些難以啟齒,憋了半天才道:“你長得真的太像我爸了。”

    “年齡又剛好對得上。”

    說完,他狠狠閉上眼,強行壓下心底的不爽,再度睜眼時已經踉蹌著站直,捋了一把落在眼皮上的碎發,眯了眯狹長幽深的眼尾,冷漠直言道:

    “難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和我做親緣鑒定是為了什嗎?”

    “不就是想坐實你是我爹私生子的身份,好堂而皇之地進入鍾家,取代或者和我平分我爹留下的鍾意集團嗎?”

    “我告訴你,不可能。”祁有歲的嗓音擲地有聲,眼神似含著鋒刀般,抬眸落睫之間盡是寒芒,一字一句,幾乎是咬牙切齒般說出口的:

    “外公雖然一直嫌棄我,覺得我笨,但我不傻,我知道什事該做,什事不該做,什人該領進門,什人不該。”

    “鍾意集團是我爸耗盡心血建立的,我不可能隨便交到你手上,知道嗎?”

    祁有歲伸出指尖,在祁輕筠身上用力戳了一下,像是嚴重的警告與強調,舉手投足間皆是威脅:

    “既然是私生子,就認清你自己的地位。”

    “不要試圖挑釁我。”

    換做旁人,早就被祁有歲這幅威脅的模樣嚇走了,但在祁輕筠眼,祁有歲現在的模樣卻像是個沒有安全感炸毛的兔子,不存在任何潛藏的威脅力度。

    那為了守住父母留下的一畝三分地拚了命地齜牙亮爪,恨不得和心中的假想敵近身肉搏,那紅著眼強撐著不願意露怯的樣子,倒是和他一生要強的媽有幾分像。

    想到這,祁輕筠甚至忍不住在祁輕筠警惕的眼神笑了出來,在對方逐漸變的迷惑的表情中,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臉蛋,還輕輕捏了捏,歎氣道:

    “傻兒子。”

    “”

    “???”

    祁有歲動被祁輕筠的動作驚的當場愣住,愕然不可置信的臉卻猝不及防地被祁輕筠捏的微微嘟起,反應過來後才想到要後仰躲開,含糊不清地惱火道:

    “嗦了不準嗦我是泥兒子!”

    “事實還不讓人說了。”

    祁輕筠痛痛快快地揉了揉祁有歲的臉蛋,和那手感極好的黃毛,才在祁有歲淩亂的眼神收回手,笑道:

    “你沒有必要擔心這個,我不會和你搶家產。”

    “人心隔肚皮,你現在說的好聽,誰知道心是怎想的。”

    祁有歲抱臂靠在牆邊,一雙黑潤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著,隱晦地打量著祁輕筠,看到對方比自己還肖似父親的臉時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不屑地哼了一聲,內心酸溜溜的,卻換來祁輕筠憐愛的摸頭,欣慰道:

    “作為我的兒子,看來還不算太傻。”

    要是祁有歲真的二話不說和他一起去做鑒定,那祁輕筠才得懷疑這到底是不是他和他老婆鍾雪盡的孩子。

    還好,沒有笨的太徹底。

    不過,這孩子怎一點也沒繼承他媽的優點和容貌呢?

    思及此,祁輕筠嘖了一聲,心不由得有些可惜。

    不過,既然是鍾雪盡生的孩子,他無論如何也會將對方平平安安拉扯大的。

    “遺產這件事,你大可以放心。”

    思及此,祁輕筠抱臂倚在桌邊主動開了口,像一株初夏迎著晨光生長傾斜的滴翠竹子,笑起來既清爽又明朗:

    “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簽放棄遺產的聲明書,內容隨便你擬。”

    反正他的東西以後也都會是祁有歲和鍾雪盡的,現在給出去也不要緊。

    “”這下輪到祁有歲愣住了,疑惑的視線在祁輕筠身上上下掃蕩,恨不得變成x光照亮祁輕筠肚子的小九九,片刻後麵上逐漸浮出有些猶豫,但是卻依舊沒有主動開口同意。

    “你不用擔心。”祁輕筠歎了一口氣,繼續對祁有歲分析,循循善誘道:

    “好,假設我真的是私生子,但現在鍾意集團在我嶽你外公手管著,依照你外公那眼睛不揉沙子的性格和年輕時候在部隊練出來的雷霆手段,怎可能會讓鍾意集團輕易落入我手。”

    “再說,我就是個十六歲的高中生,沒有任何靠山,我怎可能玩得過鍾氏。”

    祁輕筠站累了,微微一使勁直接坐到了閑置的桌子上,交疊起一雙無處安放的大長腿,和祁有歲平視,做出談判的姿態,眸中含笑道:“你隻要做一次親子鑒定,就可以同時得到完好無損的相框和遺照,並且不會觸及到任何你的利益,不是很劃算嗎?”

    話音剛落,不知是不是哪幾個字觸碰到了祁有歲敏感的神經,他的眼睫微不可查地顫動了一下,眸中倏然閃過一縷掙紮的神情,半晌才終於下定決心般道:

    “聽起來是不錯。”

    見對方終於鬆口,祁輕筠忍不住笑了一聲,卻見祁有歲揚了揚眉,一雙黑潤的眼珠肖似祁輕筠,深邃的像是要將人吸進去,話鋒一轉:

    “但是你想從我這得到什呢?”

    “先聲明,我可不會像我媽那樣,花一億給一個長得像我爸的男人。”祁有歲盯著祁輕筠,像是要將對方任何微小的表情變化都收入眼底,不放過一絲一毫,冷淡道:

    “你在我這,得不到任何東西。”

    “我隻需要,證明一件事就夠了。”祁輕筠從桌子上跳下,聲音如桃花樹下潺潺流水,清朗和煦,掌心在祁有歲肩膀上拍了拍,掌心微燙,溫柔中帶著一股讓人安心的氣息,堅定道:

    “隻需要證明一件事。”

    祁輕筠心底清楚,隻要祁有歲答應去鑒定,那通過實打實的鑒定報告,就可以直接證明與對方之間的關係是父子還是兄弟。

    到那時,不管祁有歲接不接受,自己和對方是父子的事實。

    “你真討厭。”祁有歲見祁輕筠嘴角微揚的自信模樣,小聲咕噥道。

    要是發現祁輕筠真的是自己的哥哥之類,祁有歲不敢保證自己不會一拳把祁輕筠揍倒在地,嘀嘀咕咕道:“破壞我爸在我心的完美的形象。”

    “什?”祁輕筠沒有聽清。

    “沒什。”

    “你先幫我把遺照和相框這兩個東西給我恢複原狀再說吧。”祁有歲心中已經鬆動了,祁輕筠開的條件太誘人,讓他不得不低下高傲的頭顱,揚了揚下巴,麵上卻仍然嘴硬:

    “到時候,我再考慮要不要去。”

    “好,那就一言為定,這周末,你和我一起去一趟粹姐店。”祁輕筠的麵上漾起一絲笑意,正想再說什,笑容卻忽然一凝,一改剛才散漫的站姿,微微挺直脊背:

    “柳老師。”

    “祁同學。”柳成碧還是不放心將畫黑板報這個“重任”交給祁有歲,生怕等評比委員組到班上來觀摩時被氣暈過去,因此下午一吃完飯後便趕緊來到了教室。

    她本想隨便尋個由頭將祁有歲打發了,重新換一個人來畫,然而,在她的視線落在黑板上時,眼睛頓時瞪圓,微微向外凸像個鼓脹肚皮的青蛙,片刻後倒吸一口涼氣,驚愕和疑惑在她麵上來回切換,宛若最先進的led屏,速度之快令祁輕筠歎為觀止。

    她像是見了鬼般盯著黑板看了半晌,來回在黑板報前左右走了兩圈,視線就一直從未從上麵精致的花紋和圖案、人物上移開,許久才顫顫巍巍地轉頭,不可置信地看向祁有歲:

    “這是你畫的?”

    “怎,畫的不好嗎?!”祁有歲瞪了她一下,冷哼一聲,十分驕傲道:“整個年段還能找到比我畫的更好的?我不信!”

    “不,不是。”祁有歲一開口,柳成碧才相信自己的學生不是被什神筆馬良魂穿奪舍了,哭笑不得地緩下一口氣,滿是複雜地看著祁有歲道:

    “你畫的很好。”

    柳成碧默默地反省了一下自己,隨後才對突然被誇又茫然起來的祁有歲堅定道:

    “這次的黑板畫評選,我們班一定能拿第一名。”

    “”祁有歲很少被人誇獎,當下竟有些不知所措起來,指尖微微蜷縮勾住衣角,身體僵硬的就像一根鐵板,木著一張臉,不知該說謝謝還是繼續自誇。

    其實這不怪他,鍾知春脾氣臭,因為一直耿耿於懷祁輕筠當年讓鍾雪盡未婚先孕的事,故而遷怒祁有歲,老是罵他笨小子、蠢小子;而鍾玉容年紀一大把還單身,一直沒有孩子沒有育兒經驗,隻會看著祁有歲歎氣,說他除了相貌隨了祁輕筠,其他一概不如他父親;他的兩個師父就更不用說了,兩個高要求嚴標準的老頭子,不指著祁有歲的鼻子罵他寫的畫是垃圾這種事,隻發生在祁有歲生日和春節的時候。

    祁輕筠看著祁有歲呆愣的模樣,笑了笑,伸出手摸了摸祁有歲的腦袋,隨後輕拍了一下他的後背:

    “還不謝謝老師。”

    “謝謝老師。”祁有歲還沒回過魂來,僵著臉像個提線木偶似的,機械地重複祁輕筠讓他說的話。

    頭一回被祁有歲道謝的柳成碧當場傻了:“”

    她剛剛聽到了什?!

    祁有歲和自己道謝?!

    那就差沒把“叛逆煞筆少年”刻在腦門上的祁有歲口中,居然會說出類似於人類的文明禮貌用語?!

    祁輕筠看著柳成碧恍恍惚惚的麵容,心中有些好笑,手臂一勾將祁有歲勾到自己身前,哥兩好般道:

    “老師,我帶他出去吃飯,回見。”

    “評獎那件事就拜托你啦。”

    祁輕筠笑著對著柳成碧眨了眨眼,要不是柳成碧已經成家了,換做十六七八歲,還真對這樣的笑容頂不住,禮貌地告別:

    “老師再見。”

    “再見。”

    柳成碧恍恍惚惚地看著祁輕筠拉著祁有歲離開的背影,直到兩個人的身影徹底離開他的視線後才徹底回過神,暗暗握緊了拳頭,在心發誓:

    不管怎樣,她一定不能讓她手有才華又浪子回頭的學生被埋沒了!

    柳成碧心中是怎想的,祁輕筠心中不得而知,專心等到周末,然後帶著自家兒子出去溜一溜。

    “這周末我要帶祁有歲出去一趟。”

    祁輕筠一邊換衣服,將淩亂的衣領壓平,一邊有意無意地在宿舍開了口,也不知說給誰聽。

    鍾雪盡有早上起來洗頭洗澡的習慣,聽見祁輕筠開口時剛從浴室走出來,聞言眯了眯帶著水汽的眼睛,徑直走到祁輕筠麵前。

    他的發尾還在滴水,水滴順著細白頎長的脖頸沒入衣領,沾濕了胸前的衣衫和過於精致蒼白的鎖骨。

    他拿起毛巾,邊擦邊開了口,語氣看似是疑惑但更多是不爽:

    “不帶我嗎?”

    祁輕筠動作一頓,視線落在對方因為不太熟練自己擦頭發,所以把自己的頭發擦得亂七八糟的炸毛模樣,指尖動了動,身體先於意識拿過鍾雪盡手中的毛巾,輕柔而又緩慢地替對方擦著,將對方的頭發順下去。

    鍾雪盡手上還纏著紗布,這一洗澡,整個手掌都濕了,祁輕筠不得不幫他重新包紮,以防對方的傷口被水泡爛,提醒他道:

    “你身上還有傷。”

    “小傷。”鍾雪盡坐在椅子上,感受著祁輕筠久違的靠近,聞言抬起手,對著光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忽然笑道:

    “我受的傷比這個重得多的都有過。”

    祁輕筠想起對方前幾天流了點血就麵色慘白的模樣,心中咯一聲,連帶著動作也慢了下來,穩了穩心神方道:

    “然後呢?”

    “然後差點暴斃。”

    鍾雪盡仰臉笑,雙眸微微彎起,看不清頭藏著的神情,聽起來似乎有些慶幸:“真的就差一點,就死了。”

    差一點,就不能,親自動手解決那群人了。

    祁輕筠垂下眼,第一回在鍾雪盡臉上看到他看不懂的情緒,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來安慰對方:“”

    他謹慎地沒有接話,像是怕觸及到對方的傷心事,指尖如蜻蜓點水般輕柔地碰了碰鍾雪盡額頭的紗布,撩起對方的劉海打量著鍾雪盡的臉,慢慢轉移話題道:“這的傷口幾時能拆線?”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鍾雪盡的額頭因為撞傷,是小麵積縫了針的。

    而他上輩子娶的老婆鍾雪盡,被紗布遮住的眉心上方,額頭偏右處,就有一顆紅痣。

    因為這顆紅痣,祁輕筠經常私下叫鍾雪盡“小觀音”“音音”,而鍾雪盡被叫多了,聽到自己叫他這個稱呼,不管什時候,都會反射性地應答。

    祁輕筠不知為什,最近和鍾雪盡相處多了,心總是無意識將眼前這個鍾雪盡和他上輩子的老婆鍾雪盡混起來,在潛意識,隱隱感覺這兩個人好像就是同一個人似的。

    但是他不敢認錯,他怕認錯之後,會把上輩子對鍾雪盡的情感重新轉移到麵前這個鍾雪盡身上,那樣便對不起他上輩子的老婆,那個死去的鍾雪盡。

    “過幾天吧。”鍾雪盡不知祁輕筠心中所想,似乎不太想回答這個問題,強硬地把話題掰回原軌道:

    “待會,帶我一起去。”

    “你去做什,你身上有傷。”

    “帶我去。”鍾雪盡伸出細長溫軟的雙臂,將試圖彎腰給他吹頭發的祁輕筠的脖頸攬住,微微向下壓,強迫祁輕筠和他對視,認真道:

    “我要跟著你,哪都跟著。”

    上窮碧落下黃泉,隻要有祁輕筠在的地方,就一定會有鍾雪盡。

    “”

    因為鍾雪盡身上穿的還是寬鬆的睡衣,祁輕筠從這個角度低頭時,視線剛好能看到對方寬大領口下的鎖骨:“”

    “走。”

    祁輕筠立刻移開視線站起身,順手替鍾雪盡捏好領口,防止對方再泄露出大片景色,不輕不重地瞥了他一眼:

    “衣服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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