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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電子合成音在薑白腦海之中響起。
薑白腳步一頓,臉上閃過一絲怪異的神色。
最近這段時間係統表現得還算不錯,不像之前,罷工了那久,以至於差點讓他以為係統死機了。
既然時間已經解鎖,那沒什好說的。
查看詳情!
虛擬麵板展開。
【事件名稱:老人墜亡】
【基本情況:某老人在未經宿主允許的情況下,私自闖入宿主商鋪,結果發生意外從二樓墜落導致身亡,老人子女以此為由,強行向宿主提出賠償要求,這種蠻不講理的行為,絕對不能縱容……】
【輔助道具:無】
【當前完成度:0%】
截至目前為止,薑白完成的係統事件也有足足二十件了,他對係統的“脾氣”自然也有了一個相對準確的把握。
這個事件,若僅僅隻是解決周洪濤兄妹二人的無理索賠,估計頂多也就能拿個三星評價,甚至可能隻有兩顆星。
要想拿到五星評價,至少得讓對方賠償商鋪貶值的經濟損失。
而如果想拿到超越五星的破格評價,不把人送進去那是不可能的。
至於這次能拿到多高的評價,那就要看那對大聰明兄妹,會不會做出一些很刑的事情了。
“怎不走了?我們先去你那商鋪實地看看,完了找個權威專業的鑒定機構過來看看。”
羅大狀駐足回頭看向薑白。
“來了。”
薑白加快腳步追上去。
兩人驅車來到長風街81號,卷簾門已經被破壞,空蕩蕩的商鋪就那暴露在外。
薑白倒是並沒有感到意外,這個情況呂岩已經告訴過他了。
這商鋪始終處於閑置狀態,又沒有張貼主人的聯係方式,當晚救護車趕到後,醫護人員根本沒辦法及時聯係到薑白,為了方便開展救援,隻好將強行破門而入。
對此,薑白自然是沒啥意見。
畢竟人命關天。
為了救人,情急之下造成一些財產損失什的,這些都情有可原,薑白也不會糾結這事兒。
曾經發生過這一個事情,有個女人不小心把自己鎖在門外,沒帶鑰匙,更關鍵的是家煤氣還開著,還有個嬰兒在屋子。
這要是時間一長,嬰兒肯定會有危險。
女人都急哭了,趕緊報了警。
警察趕到後立刻展開救援,從隔壁窗戶爬出,打破女人家的一扇窗戶,跳入房內,及時關掉煤氣,開窗通風,化解了一場危機。
結果您猜怎著……
那女人發現孩子沒事兒之後,非但沒有向警察表示感謝,反而是要求他賠償破壞窗戶的錢……
就特離譜。
警察冒著生命危險,在沒有任何保護措施的前提下,從十幾米高空破窗而入進去救人,結果換來的卻是索賠。
要不說寓言故事《農夫與蛇》為啥這有名經久不衰呢,因為你真的能在現實中發現不少類似的例子。
就很諷刺。
還有小區都著火了,小區保安硬是攔著消防車不讓進,別問,問就是領導規定,說啥都不行……
薑白雖然不是啥聖人,但還不至於揪著這點事情做文章。
不過一個破舊的卷簾門而已,值不了幾個錢,他都沒想著找醫院或者周開河的家屬去要賠償。
薑白左右看了眼。
這條街還挺繁華的,一眼掃過,薑白就看到了奶茶店、便利店、快餐店、牙醫診所等各種門店,隻不過現在是工作日,所以行人並不多,但看這條街的基礎設施配置,可以想象在周末節假日的時候,這的人流量應該會挺大。
薑白和羅大狀走進商鋪內查看。
這間商鋪分為上下兩層,在最麵有樓梯可以上到二樓。
以前應該是有護欄的,不過現在什都沒有,隻剩一個光禿禿的樓梯,並且在二樓邊緣位置也沒有任何的保護措施。
樓梯下方位置堆放著一些缺胳膊少腿兒的桌子凳子,邊緣尖銳且堅硬,上麵還有些許的血跡。
按照現場痕跡來看,周開河應該是從樓梯口位置失足墜落下來,而且多半是腦袋朝下,還碰巧撞在了尖銳的凳子邊緣,落了個頭破血流的下場。
薑白還在牆角發現了一個麻袋,麵裝著一些掉落下來的鋁合金門窗,還有硬紙板什的。
這東西他上次來的時候並沒有見到,多半是周開河的東西。
如此想來,薑白倒是能猜到周開河為什會進來了,多半是見這商鋪長時間沒使用,麵又堆放著一些雜物,所以進來“收破爛”來了。
隻可惜啊,沒想到卻因此丟了性命。
薑白一時間也是頗為感慨。
不過感慨歸感慨,對周開河也確實有幾分同情,但他的子女想騎在薑白頭上拉屎,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查看了一番之後,羅大狀便聯係了一家專業鑒定機構。
不出半小時,便有兩個鑒定機構的工作人員趕到,開始對商鋪進行測量鑒定。
其實房屋貶值這種事情是很難量化的,即便量化了,也很難被廣泛認可,尤其是在法庭上不會被合議庭所采納。
本身房價就在不斷波動,受很多因素的影響,你如何證明貶值是“凶宅”導致的?
又怎確定這個貶值的具體數字是多少?
總之這麵不確定因素太多了,就算是最權威的鑒定機構,也很難保證出具的鑒定報告能夠服眾。
羅大狀幹脆找了三家鑒定機構,各自獨立進行鑒定。
而他自己也開始籌備。
這個桉子注定不好打,是得好好準備準備了。
……
另一邊。
周洪濤和周雨楠兄妹兩個慕名來到了全璟律師事務所。
“……張律師,事情大概就是這個情況。”
周洪濤簡單的把事情講述了一遍,看著張偉說道:“現在我爸還躺在醫院太平間,他屍骨未寒,我們做子女的隻是想幫父親討一個公道而已。”
“那個商鋪肯定有問題,我去看過,它地上擺滿了雜物,其中有很多尖銳的東西,而且樓梯和二樓樓梯口沒有任何保護措施,否則我父親不可能會摔下來,即便摔下來可能也不會這嚴重!”
周洪濤滿臉的氣憤,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就是啊張律師,我爸都死了,這商鋪主人怎可能沒有半點責任呢!”
“他在派出所的時候還態度可強硬了,還說什愛上哪告上哪告,你聽聽,多囂張啊,好像法院是他開的一樣。”
“張律師,這事兒你可得幫我們,就這種無良又黑心的人,隻有法律才能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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