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路易手上的權力,給人晉升中將是一點兒問題也沒有,早在許久之前,他就已經在馬林梵多把斯摩格的檔桉升至中將,也不僅僅是他,漢庫克,甚平都是如此。dengyankan.com
不過大將候補不行。
這個級別的任命得元帥來才行。
路易不能直接給斯摩格搞上大將候補的名頭。
但允諾出去的事情,他也不會當作沒發生過,早都已經把相關的申請給遞交了上去,隻等戰國元帥一簽字,就完事。
而戰國元帥那邊,路易也和他通過氣了,根本不可能為難這種事情。
斯摩格的後台可硬著呢,他師從澤法,背後站著路易,是他的嫡係屬下,搞個大將候補,輕輕鬆鬆。
而且從其他方麵來看,斯摩格也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當初他和海軍聯手坑了一把其他三家四皇後,大海上就有風言風語,說斯摩格其實是海軍的人,這一切都不過是圈套。
隻不過,這終究隻是傳言而已,但海軍既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就這晾著。
在海軍內部,也有不少海軍將領們,心中隱隱有些猜測,這件事或許是真的。
而高層,凡是知道王下七武海計劃內幕的,都明白斯摩格是自己人。
現在斯摩格上演了一出‘王者歸來’,他在海軍中的威望,還是沒有問題的。
要功勞有功勞,有苦勞有苦勞,十五年的從賊經曆,一下子就變成了不可動搖的資曆了。
升他誰都不會有問題。
除去這些資曆功勞外,斯摩格的實力也夠格,或許還暫時比不上薩卡斯基他們,但依舊是還有成長空間的,而且也差不多。
大將目前不行,但大將候補是足夠的。
所以在斯摩格三人抵達後的第二天。
路易就在g-1基地對著眾多將領們當眾宣布,斯摩格暫領g-1防務,全權負責新世紀的海軍問題。
而薩卡斯基這位鷹派領袖,g-1基地的話事人,也是全權支持斯摩格上位。
甚平、漢庫克、維爾戈、鬼蜘蛛以及達爾梅西亞,這五位中將將會協助斯摩格總領新世界海軍事務。
這樣做也並非是腦子一熱做出的決定,是有原因在的。
論起指揮大規模戰役的經驗,其實甚平這五個人,經驗都不是很豐富。
不是說他們沒有打過仗,而是沒有單獨統領過如此規模龐大的戰事。
倒也正常,原本按照海軍的製度來說,到了這種戰況,怎也得是個大將候補來統領全局。
其餘中將則負責局部戰事。
也是慢慢地曆練起來,有了合適的機會,才能夠統帥這種規模的戰爭。
而此前,他們都沒有過這樣的經驗,一般出現了這種情況,路易、薩卡斯基、庫讚他們,乃至於戰國元帥,鶴參謀老一輩的海軍大老都會接過這些任務。
不怪別的,隻是海軍中的能人太多了。
但有利也有弊,如此做法也確實在一定程度上壓製了各路實權中將們參與的機會。
所以他們對這個的經驗不是很多。
不過斯摩格不同,他在新世界可是四皇,並且之前幾次大規模戰役,斯摩格都是統帥之人,比如之前和紐蓋特聯手搞夏洛特?玲玲與凱多的海賊同盟。
當時路易他們這些人,也不過就是在船上晃悠,然後去打架罷了。
其中的戰事部署,軍隊的人員調動啥的,都是斯摩格一個人在做。
畢竟這十五年的曆練,可不是虛度的。
但也不能說是特別的純屬,怎說他之前指揮的也是海賊,現在指揮的可是海軍,考慮到了這一點,才讓其他中將從旁協助他,以防萬一。
如此一來,兩相結合,應該不會出什問題的。
斯摩格明白,這是路易大將和薩卡斯基大將的心意,在推他上位呢。
盡管他當了十五年的臥底,功勞很大,可在海軍這邊,還是缺少一場能夠奠定他地位的契機。
結果這人剛被叫過來,契機就來了。
兩位大將的全力支持,爽的不行。
從薩卡斯基幾個月前重新坐鎮g-1之後,新世界的海軍防線,就已經進入到戰備狀態了。
因此情報保密等相關的事情,全都已經被調整至最高層次了。
薩卡斯基這家夥做事狠勁兒十足,鷹派的鐵血可不僅僅是對外打擊邪惡,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對內的。
所以情報封鎖做得相當不錯。
路易來到g-1這多天了,外界對他的行蹤是一概不知,大家都以為他還在瑪麗喬亞上開會呢。
斯摩格他們接手了g-1的防務,這種換將的重要情報,自然也不可能泄露出去。
對於外界而言,新世界海軍依舊處於按兵不動的狀態,似乎要等瑪麗喬亞那邊的人把一切都理順了,再做出反應呢。
卻殊不知,新世紀的海軍內部,已經發生了重大的變化。
這也正常,其實大多數人,乃至於各國的戰略專家,民間那些有見地的高手們,都認為海軍的舉措是非常正確的。
因為這種做法相當穩妥。
隻要瑪麗喬亞上的事務理清理順,海軍就能夠裹挾著大勢,堂堂正正地碾壓整個新世界的海賊。
這才是王道之法。
穩重,並且勝率極高。
所以新世界海軍這邊按兵不動,沒有什動作的樣子,並沒有讓人覺得奇怪,反而認為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安排了斯摩格接手g-1的防務,而後薩卡斯基和路易又指導了他幾天,讓他能夠迅速上手後。
時間,也悄然來到了海圓曆1517年。
終究還是拖拖拉拉地又過了一年。
新世界某海域上空,一艘小型海軍突擊艇中,路易和薩卡斯基正坐在甲板上,連個凳子都沒有,盤腿席地。
突擊艇不大,被路易‘粉碎’重力後的它,飄在海域上空,帶了十幾名偽裝成普通水手的海軍負責船隻的正常運轉,沒有其他多餘的兵力。
天空中飄著雪花,代表著路易他們進入到了冬島的氣候環境內。
整艘船劃開雪花織成的幕布,但卻沒有打破這片靜謐的氣氛,隨著駛入的時間越長,甲板上也堆積起了不少雪。
薩卡斯基倒是無所謂,他一個人岩漿人,不可能怕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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