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嵊彎下腰,在他的脖子上輕輕允吻。
“你這是在做什?”陸言竭力去推開他。
但效果甚微,江嵊手已經搭在他的腰側上,繞過他的胳膊,圈住了他半條腰,不讓他掙脫自己的掌控,“很快我就會成為別人的合法丈夫,到時候我們所有的關係都會被冠以不正當的名號,都會背負道德罵名,甚至是法律製裁,那不如趁現在,把該做的都做了,把能做的都做了。”
本以為他會拒絕,陸言卻抬起頭仰視他,一字一字篤定地說道:“那好,做完了我們就徹底沒關係了,以後誰也不要打擾誰。”
雖然自己知道這樣做很不道德,可是一次跟無數次除了數量有差異外,本質上都無差別,都是不道德的。
江嵊沒有說話,他掐著陸言的下巴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他的嘴,他近乎瘋狂地搜刮著陸言嘴的津液,就好像把這些吞下肚子,剛才那番話就能被他吃進肚子。
陸言就當他是在默認了。
既沒有拒絕也沒有主動去回應他的動作,就任由他做所有的事情。
很快,除了身上最隱秘的部位還有一層薄薄的衣服布料,其他衣服全部被剝光了。
陸言能感覺到江嵊的手沿著他的腰窩在往下探,沒多久便要觸探到那挺翹圓潤的屁股,這時江嵊手上的動作卻忽然停住。
他在化妝間找到幾件合適的衣服,一件一件給陸言套上。
陸言茫然地看著他:“為什?”
江嵊眼眸猩紅,把他堵在牆邊,能聽出呼吸聲很重,“可我本來就不道德,那就讓我一直做一個不道德的人,無論以何種手段,哪怕是道德也好不道德也罷,我還是想要把你留在身邊,我必須要你。”
陸言近乎是窒息的感受,他眼含淚光地看著江嵊,“你知道你在說什嗎?”
“我清醒得很,”江嵊一字一頓,“所以我知道,我不能沒有你。”
如此深情的一句話,背後的真相不過就是一句我要你當我的情人的惡心話。
陸言這一次臉眼淚都掉不出來了,那股難受的勁像是一隻手掐著他的脖子,讓他喘不過氣。
“晚宴馬上就要開始了。”江嵊說:“過完今晚,一切都會有變得不一樣,你的想法也會改變。”
江嵊離開後許久,陸言都像是一塊木頭一樣站在牆邊,表情呆滯,空洞的眼睛宛如是一汪深不見底的潭水,擲一塊石頭進去,或許都起不了任何波瀾。
他是怎從化妝間出來的,他已經記不清了。
晚宴的座次都是固定安排好的,陸言在後邊找了半天都沒找到自己的位置,後來還是有一位服務生上來帶他到自己的位置上的。
“您是陸先生吧,您的位置在前麵,請隨我來。”
陸言以為的前麵最多就是三四排,結果人家服務員直接給他領到了第一排,還是相當靠近舞台中間的位置。
實話說這個位置既超乎預料又合乎情理。
不用多久,蘇離便會以盛裝出現在紅地毯上,手挽著江嵊的手,他們的關係會公之於眾,會人盡皆知,會收到無數的祝福和掌聲。
這無疑是一種相當高端的手段,雖不見刀光血影,卻也能傷人銘心。
賓客陸續續續到齊,有主持人在台上組織大廳的紀律,順便做了本次晚宴的開場白。
“各位女士,先生們晚上好,非常感謝各位百忙之中前來參加此次宴會,由我來宣布本次宴會正式開場。”
台下一陣雷鳴的掌聲。
“接下來將有蘇氏集團董事長蘇錦祥先生為我們發言,大家掌聲歡迎。”
台下的掌聲經久不衰,直到蘇董事長從紅地毯的另一端走上舞台前,他穿著一身裁定合身的西裝,半白的頭發用發膠固定得一絲不苟,從他的每一個細節打扮來說都能看出,蘇董事長對這次的宴會重視程度很高。
“感謝各位來賓各位媒體朋友們為蘇某賞麵,來參加本次宴會。可能外界對我也有一定的了解,我是一個公私比較分明的人,家務事會自己關起門來處理,商務方麵的事情也隻會涉及公事,但蘇某今天破了一次例,想跟大家宣布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這件事與我大兒子蘇離的未來人生息息相關。”
蘇董事長說完這段話,台下立馬引起不少討論聲。
雖然已經知道蘇董往下要說的話,陸言還是忍不住緊張起來,他覺得周邊的空氣愈來愈稀薄,就好像有什無形的東西把空氣中的氧給抽走了。
看著台上的人嘴巴一張一合,陸言有片刻失神。
忽然又幾道閃光燈亮起,分明是對著他他的方向的,可他有什可拍的?
幾個媒體低聲交流著:“陸言在那邊,趕緊抓拍他的表情當素材。”
陸言隻要往旁邊看過去就能看到那幾個媒體提著長槍短炮正對著他的臉,閃光燈很亮,閃得他眼睛難受,他想叫他們別拍了,可最後還是選擇放棄,然後放任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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