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玉將手一抬:
“你自己惹出來的麻煩,別往我身上栽,一碼歸一碼。”
“哼,二哥真是好仗義啊。也對,我又不是大哥,不是爹身上的心尖尖,你有什理由替我擋呢,我福薄命薄,沒這個福氣啊。”
焦翹眼中雖然帶著笑,可是話卻是陰陽怪氣。
風震抬起頭來,滿臉盡是痛苦的神色。
“我再問你一遍,你當真殺了她?”
“誒,你這人可真是有意思。這種事,還有冒認的嗎?倘若我沒殺她?何苦要給自己安這個罪名,我有病啊?”
“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一同死在這吧。”
風震的臉色突然發怒,他口中念念有詞,以掌為結印。
淩空開始結起法陣。
“暗巽五金,唯木方行,水生一疊……”
他突然睜開眼睛,用手在空中用力的畫出符咒來。
一個巨大的黃色光暈帶著法陣將他們在場所有人都齊齊困在了其中。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在場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焦玉嗔怒道:
“你這是發的什瘋?”
風震本就身子受傷,如今這一運作,早已是耗盡了全身的力氣。
他此刻不慌不忙,穩穩當當的坐在了法陣的中央:
“沒事,如今誰都跑不了,大家一起在這,等死便是。”
焦翹站在法陣的邊緣,自是不信。
“就這玩意,有什出不去的。”
她剛要試,卻發現這周圍如同被一個巨大的罩子籠罩住,根本出不了圓圈之外。
“這什邪術?”
焦翹忍不住跺腳道。
焦燕見了這幕,心緒反倒是平靜了下來。
她看了看焦翹,淡淡說道:
“你隻怕不知道,他這人沒別的本事,唯獨對八卦五行、奇門遁甲還有點研究,所以,如今他應該是把壓箱底的本事都拿出來了,就是要把我們都困死在這。”
焦翹看了看閉眼打坐的風震,冷笑道:
“他困住我們?他自己不也出不去嗎?”
焦燕回懟她道:
“若不是你剛剛說殺了他妹妹,他又會生出要和我們同歸於盡的決心?”
“三姐,你這話可就不對了嗎?他不是你男人嗎?你既然這了解他的本事,為什不好好勸勸他。他若是真的愛你,定然舍不得讓你一起死。如此以來,這陣法不就能破了?倘若你連他都說服不了,這怎能說他對你是真心的呢?”
焦翹的口舌果然犀利。
焦燕看著她,倒是沒有動怒。
她微微笑道:
“我為何要勸他?如今他萬念俱灰,一心赴死。那我就跟著他一起死好了。真不真心有什關係,反正人都沒了。還追究這個有意思嗎?”
焦燕說完,竟也學著風震盤腿坐下,自顧自的閉眼修行了起來。
焦翹見狀,竟動了大氣。
她平日素來習慣與焦燕作對,兩人永遠都是爭著給彼此唱反調。
如今焦燕不與她對仗,她反而不舒服了起來。
她咬牙切齒道:
“想死,沒這容易。”
她見這兩人都是一副閉眼狀態,當下就要下死手。
不料還未出手,卻已被人攔住。
焦翹抬眼一看,出手的正是李桃子。
“他們二人都已經卸了招式,你這時候偷襲,不太對吧?”
李桃子皺眉言道。
“管你什事!”
焦翹憤憤不平的言道:
“你還真以為你是我們焦家堡的什貴客。實話告訴你,當初不過是看在大哥的麵子,所以才對你客客氣氣。畢竟大哥是爹的心頭肉,我們都得罪不起。可如今大哥都死了,你早已失去了擋箭牌,還有什資格在我麵前耀武揚威。”
焦翹正要對她出手,焦玉突然晃身出現在前,攔住了。
“焦翹,你適可而止吧。”
焦翹上下打量了他倆一眼,忍不住拍手叫好道:
“哎呀呀,這是什好戲,我當真沒想到,二哥,你出手也夠快的呀。大哥如今屍骨未寒,你就已經和他搶起女人來了。要我說,你這心,未免也太著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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