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馬路,江靜竹腳步輕盈的走著。雖然今的風有些大,吹得眼睛有些睜不開,但路人的行人還是很多。
走到糧油廠時,這離雙林鎮車站隻有幾米之遙,馬路兩邊的攤子也多了起來,人擠人,黑壓壓的到處都是人。
穿梭在人群中,不時聽到擺攤人的吆喝聲。江靜竹一邊走一邊走馬觀燈看著他們攤上的商品……
好不容易擠到東門口,這是個十字街口,擺攤的人更多。人群也更加擁擠。
江靜竹不時在人群中看到一些依昔有些眼熟的人。
不過,她不能準確的叫出這些人的稱呼,但她知道,這些人是認識爹媽的,並且對自己也十分相熟。
因為從他們的眼中,她看到了善意,看到了憐惜,看到了關懷……
江靜竹對他們笑了笑點點頭算是打個招呼,為了避免叫不出人的尷尬,她便一直低下頭急匆匆的擠著、走著。
大約又擠了十多分鍾後,才擠回自家屋前。
不管是她原來的家,還是現在的出租屋,都是臨街房。這一直是雙林鎮最熱鬧的街道。
剛到屋門口便看到周奶奶柱著拐棍正在端椅子出來。
江靜竹快步走過去接手,放好椅子後又扶奶奶坐下。這時,周奶奶才分出神來問道:“你咋沒上學?是出了什事?”
怕奶奶擔心誤會,江靜竹急忙把手的藥袋和片子給奶奶看,“奶奶我沒事。早上老師帶我去醫院拍了個片子,知道我傷還沒好,又批了我一假,叫我好好休息,明再去上學!”
奶奶剛開始還以為出了什事呢,這顆老心肝,提得拔高,在聽完江靜竹的話後,她心的石頭落下地。
她吐了口氣,拍拍她的手道:“那你快回去休息吧,中午飯我叫你!”
江靜竹急忙擺手,“奶奶,中午飯就別叫我吃了,我剛吃了飯回來。我想好好睡一覺!”
“唔,這樣啊?那,那行吧,那你快去睡吧!”
“好,奶奶我去睡了啊!”
“去吧去吧!”
關上門後,江靜竹就飛快的脫衣躺下,很快便進入夢鄉。
這一覺睡得……可謂是驚動地,驚心動魄!
恍惚間,江靜竹發現自己來到了一片血紅色的空間。
看到這片血紅色的空間,便勾起了她那段深刻入骨、駭人可怖的記憶!
江靜竹有些發懵遭逼!
呃,我明明是在睡覺,怎又來到了這個凶殘地兒捏?
還沒等江靜竹弄明白原因,就看到有兩個瘦竹竿身影,一黑一白向她走來。
不,不是走,而是飄!
他們那欣長的身影,飄飄忽忽,眨眼間便來到她身前。臨近一看,江靜竹差點要暈死去,三魂皆驚飛到九上去!
佛主啊,這兩人是不是傳的,那什黑白二煞兩位使者啊!
隻見那白衣白帽那人的帽子寫著三個大字:“吾主律!”
黑衣黑帽那人的帽子寫著三個大字:“吾主罰!”
江靜竹見那黑衣黑帽的瘦竹竿上前一步,揚起手中的抓魂爪,指著她厲聲質問道:“呔!你可是江靜竹?”
一聽這道虛幻的厲喝聲,她立即被嚇得腿一軟,很沒出息的跪在了地上,“我,我,我是江靜竹,我,我沒犯錯呀!”
“呔,本使隻問你是不是江靜竹,你隻管答便是,何來費話?本使接令,你可知你犯了戒?”
“上使啊,我,我,我是撒了謊,可是我是有原因的,不是誠心撒謊啊!”
“住嘴!本使隻管你犯沒犯戒,不管原因!你起來老實跟本使走吧!”
江靜竹被嚇的神不守舍,淚流滿麵,垂死掙紮,“嗚嗚,上使哇,我不是有意的,你饒了我吧!”
“哼,那可由不得你!”
然後,就聽見嘩啦一聲,一條黑色的鐵鎖鏈憑空出現,捆住了江靜竹全身,緊接著,一陣奇寒瞬間布滿她全身,她立時便僵硬住無力動彈。兩隻靈澈的眼露出深深的懼色。
“嘩啦!”
隻見那黑使者手一抖,那鐵鏈又響了一聲,黑衣使者暴力的拖著江靜竹向前走著。
江靜竹淚流滿麵,你,你們這是非法行為,我不去行不行啊?
走啊走,這條路好像永遠沒有盡頭似的,四周一片灰蒙蒙的。並越走越荒涼,越走越昏暗。
江靜竹跌跌撞撞的被二使扯著不停走著,心害怕得要命。“上使哇,您要帶我去哪受罰啊!我……”
可索,下一秒,她的話還未完便見一道金光閃現,江靜竹立即感覺自己的嘴巴好似被什東西堵住,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嗚嗚,蒼啊,大地啊,老爺啊,誰來救救我啊!
你們這是要帶我去哪兒啊?
但殘酷的事實證明,在強大的實力麵前,我這隻的,不起眼的螞蚱在兩位強大無邊的使者眼什也不是。
無論我怎掙紮也無用!
鞋子掉了,光著鞋繼續被拖著走。
走啊走,走到一座高聳入雲的刀山前!
那是用一把把明晃晃、淩利的刀堆積而成一座高高的大山,一眼竟望不到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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