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務室外豎著一塊‘不對遊客開放’的牌子。
我小時候路過時總是很好奇,到底不對遊客開放的地方長什樣。
現在真進來了,我反倒有些無所適從。
幾個漂亮的護士姐姐圍著安室透和衝矢昴噓寒問暖。
而我隻能圍著毛毯捧著熱茶,把頭埋在小蘭肩上嚶嚶嚶。
我好嫉妒!
小蘭說,看見我掉下去,嚇得她差點哭出來。
我告訴她那兩個男人都是我撈上來的。
小蘭瞪大了眼,“真的?”
我蹭了蹭她的臉,“他們直到上岸都沒反應過來呢——阿嚏!”
我發燒了。
醫生說,她第一次見到免疫力這差的人。
我沒法反駁,躺在床上像狗一樣嗚嗚叫。
安室透把手覆上我的額頭。
他的燙得急需冰敷的我敢怒不敢言。
“想睡就睡吧。”安室透的語氣特別溫柔,我害怕地打了個寒顫。
“那什、我不是故意拉你下水的……”我嚐試為自己辯解。
“我知道。”
“所以你沒有生氣?”
“沒有。”安室透摸了摸我的額頭,無奈地說,“在你心我到底是什形象啊?”
“高不可攀的珠穆朗瑪峰。”我弱弱地說,“我喜歡你不生氣的時候。”
安室透撥弄我劉海的手停了一下。
他壓低了聲音,“你說、你喜歡什?”
“zzz……”我睡著了。
我做了個奇怪的夢。
我夢到自己掉進了一個零食屋,牆壁是餅幹,地板是軟糖,沙發是薯片,被子是棉花糖……
我剛準備嚐嚐味道,那幾個男人突然穿著兔男郎衣服跳了出來。
他們不許我吃東西,非要讓我先洗手。
我找了好久都找不到盥洗室,委屈地哭了起來。
於是我哭醒了。
醫務室隻剩下衝矢昴一個人。
我委屈壞了,抱著弱小的自己嗷嗷叫喚。
衝矢昴手足無措,連忙遞給我一顆蘋果。
我啃著蘋果,小聲對他道謝。
“不客氣。”衝矢昴鬆了口氣,“目暮警官有事拜托,才把小蘭小姐他們叫走了。”
“那安室先生……?”
“他似乎有別的工作,你睡著後就離開了。”
工作!
這一字眼聽得我瞬間起了雞皮疙瘩。
安室透你多大的心啊,居然讓我一個病人獨自麵對赤井秀一!
這個fbi好像已經把我倆看透了誒。
我自知不能再繼續留在這,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告訴護士我要回去。
衝矢昴拗不過我,隻好攙扶著我往園外走。
接近門口時,我倆目睹了如同電影情節般的畫麵。
10
一位中年男子在我們眼前狂奔而過,突然被標槍一樣的掃把射中了腳。
我沒反應過來,元太便衝過去用鐵頭功猛地攻擊男子腰間盤。
男子從地上爬起,剛想做什,便吃了麵前的小蘭一記掃堂腿。接著又被和葉一把甩飛,用脊梁骨和大地親密接觸。
待他終於找到可以威脅的人質——步美時,又被正好站在入口處的園子推了回來。
11
我和衝矢昴被眼前的場麵深深震撼。
就在我想著要不要亮出公安身份逮捕男子時,他突然衝向人群,抓住了一位短發女性。
佐藤警官……嗎?
我剛想湊近看看,男子就被背摔了。
哦,還真是她。
12
受了多次傷害的犯人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這不死也得殘啊。
原來搜查一課這生猛嗎?
我們公安居然敢在他們麵前這囂張,該說是勇敢還是無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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