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行駛在公路上,崔浩澤拉過楊月的手握住,楊月也把另一隻手伸過來放到崔浩澤的手上。
他們的婚禮很簡樸,沒有客人,沒有宴會,崔學文、田貞、崔浩明、崔浩澤、楊月一家人和和美美地吃了一頓飯。
飯桌上,楊月敬了崔學文、田貞酒後就改口叫了爸媽。
“爸!媽!”月兒紅著臉叫了一聲。
“哎!哈哈,來拿著,這是爸媽給的見麵禮。”田貞說完,拿出一個紅包遞給楊月,楊月摸了摸紅包,感覺挺厚的,連忙推脫:“媽,這太多了,我不能收。”
“你收下,這本來就是給他們哥倆攢的,這是屬於小澤的那份,小明的那份我先存著,等他結婚了就給他。”田貞說完,又把紅包往楊月手放,楊月這才收下。
“這就對了,你們剛剛成家,需要用的錢多著呢?以後你們要好好過日子。”崔學文補充道。
“好,謝謝爸媽!”楊月又舉起酒杯敬了一杯酒。
吃過飯後,崔浩澤和楊月回到自己的房間,房間掛滿紅色,床頭一個大大的喜字,到處都是喜悅的顏色。
“給,”楊月把公婆給的紅包遞給崔浩澤,說道,“媽給的,你收著吧!”
“給我幹什?不是給你的嗎?”說著攬過楊月的肩膀說道,“你是我媳婦,以後家的錢糧啊,油鹽醬醋啥的,都歸你管,你不會想做個甩手掌櫃的吧?”
“當然不會做個甩手掌櫃的。”月兒噘噘嘴說道。
“來,看看爸媽給了新媳婦多少見麵禮。”說著,崔浩澤打開了紅包,攤在床上,數了數道:“真不少呢,整整一千塊,他倆是把老底都掏出來了吧!”
月兒此時也是瞪大了眼,她從來沒見過這多錢,整整一百張十元。
楊月是臨安吳劇院的新秀,工資獎金加起來,一個月能拿到五六十元,這已經是高收入了,普通工人一個月也就能拿三十塊錢。
正在房間打鬧的崔浩澤突然驚呼:“月兒,你臉上怎起了這多小紅點。”
“我感覺好癢。”楊月本來就有點癢癢的感覺,還以為是喝酒喝醉了。
“不對。”崔浩澤說完走出房門,喊道:“媽,媽,你過來看看。”
“怎了?”田貞問道。
“媽,你快看看,月兒身上起了好多小紅點,還癢。”
田貞趕緊查看月兒的情況,問道:“月兒,你以前喝過酒嗎?”
“沒有,今天是第一次。”月兒睜著有點發脹的眼皮說道。
“你這應該是酒精過敏了,家也沒有抗過敏的藥物。”轉過頭對崔浩澤說道:“小澤,開上車送月兒去縣醫院,打兩針就好了。”
忙忙活活已到黃昏,崔浩澤把月兒送回房,問道:“媽,幾天才能好啊?”
“一到兩天吧!”
崔浩明笑道:“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有的人要歇菜了。”
第二天清晨,睡醒了的楊月一睜眼就看到崔浩澤沉睡的麵容,伸出手在他臉上畫呀畫。
“額嗯”,崔浩澤睜開睡眼,拿開楊月的手,翻了翻身說道:“醒了,你還有沒有什不舒服。”
經過一夜的恢複,楊月臉上的紅點點已經消失大半,身上也不再癢了。
“好多了,不癢了。”楊月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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