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鼬聽著鶴間信的話,心中不由浮現出不安的情緒。
雖然他剛剛在鶴間信麵前說過,對於一個真正的忍者來說,隻要有足夠情報,就沒有什是做不到的。
但可惜的是,他雖然搜集了很多有關鶴間信的情報,但依舊稱不上‘足夠’二字。
至少,他至今都無法理解,鶴間信一路走來實力屢次突飛猛進的原因。
那已經遠遠超出了他所理解的天賦。
更無法理解,一個平民家庭出身的木葉忍者,為什性格、思維和正常忍者格格不入。
所以他雖然能夠確定自己拿出止水的眼睛後,鶴間信不會直接對他動手。
但卻沒辦法猜到鶴間信接下來會說什。
不過,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不管鶴間信打算說什,都談不上一件好事。
但無奈的是,現在的主動權牢牢掌握在鶴間信手。
他根本沒有反對的機會。
而這時,鶴間信開口了。
“宇智波的萬花筒寫輪眼威力巨大,想必左助你已經見識過了。”
左助默默的點了點頭。
雖然他沒有像原來劇情中那樣,六歲就被宇智波鼬用月瀆蹂躪了一遍,然後十二歲又趕上去被蹂躪一遍。
但他對萬花筒寫輪眼的了解,反而比原來劇情這個時候的他更深一點。
單是萬花筒寫輪眼,就見過三種。
他母親宇智波美琴所擁有的意富加牟豆美;自稱‘宇智波斑’的帶土的神威;還有能夠宇智波鼬執掌三神器,能夠抵抗鶴間信那從天而降百米巨掌的須左能乎。
無論那一種,都展現出了正常忍者無法理解的強大。
鶴間信見左助點頭,繼續說道:
“正所謂月滿則虧,亢極則悔,如此強大的萬花筒寫輪眼,已經超出了忍者所能夠承受的極限。”
“所以在開眼之後,每一次使用萬花筒寫輪眼,就會距離失明更進一步。”
“隻有融合親兄弟的萬花筒寫輪眼,才能夠從失明中恢複。”
“並以此為基礎,獲得更加強大的力量,名為——”
“永的萬花筒寫輪眼!”
左助聽到這,忽然冷笑一聲,開口道:
“所以,鼬的要求,是與我單獨一戰,得到我的眼睛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信你的解釋完全沒有必要。”
“因為早在七年前,他就已經親口將這件事告訴我了。”
“就在他殺死族人,殺死父親之後!”
宇智波鼬平靜的看著左助忽然變得憤怒起來的眼睛,心卻鬆了一口氣。
‘如果隻是說這些的話,倒也不會影響什。’
但就在這個時候,鶴間信再次開口道:
“事實恰巧相反,是宇智波鼬想要把他的眼睛交給你。”
“另外,他應該快死了。”
本來一臉冷笑的左助,聽到這,整個人愣了起來。
仿佛在聽到什荒唐的話,無語道:
“你是想說,鼬雖然背叛宇智波,殺死族人,親手殺自己的父親。”
“但他還是愛我的?”
鶴間信牙疼的點了點頭,無奈道:
“雖然我也無法理解,但事實好像就是這個樣子。”
“你也不要問為什,我又不姓宇智波,又沒開萬花筒,理解不了一個開了萬花筒的宇智波腦回路。”
這一下,左助徹底沉默下來。
因為他雖然理智上依舊無法相信鶴間信所說,但卻隱隱感覺到,鶴間信說的是對的。
這讓他的表情瞬間變得艱澀起來,抬頭看向宇智波鼬的眼神,也充滿了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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