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助——”
“你和宇智波鼬果然是親兄弟啊!”
鶴間信聽著左助咬著牙說出的話,無語了一段時間後,忍不住開口吐槽道。
在他腦袋,忍不住浮現出了原來劇情宇智波鼬先後兩次給左助上月讀套餐。
然後現在反過來了,輪到左助給宇智波鼬上幻術空間套餐。
隻能說,你們宇智波的兄弟之情我不是很懂。
左助顯然聽出了鶴間信話中的吐槽,不過此時的他已經完全不在乎這些了。
雖然因為鶴間信的緣故,他並沒有像原來劇情那樣變成一個舉族滅亡的孤兒。
有一個媽媽,還有一群族人。
但媽媽為了保護他,裝上了萬花筒寫輪眼,從此變成‘毫無感情波動’;而活下來的族人因為宇智波鼬的緣故,就沒給他過好臉色。
這也是為什在宇智波秘密基地一戰後,左助基本都待在木葉的原因。
除了隱約‘人質’的意味外,更重要的是每次回去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這種情況下,他對宇智波鼬的怨恨雖然沒有原來劇情中那深,但在量上可一點兒都不少。
畢竟,每一次看著麵無表情的母親,每一次接受族人的白眼,每一次明明有家有族人但卻隻能一個人孤零零的待在木葉。
都會讓他更恨宇智波鼬一分。
但他的性格又不屑於在幻術空間內來一場‘假’的複仇。
現實的話,宇智波鼬那癆病鬼一樣的身體,一拳下去稍微用點力,命就沒了。
他固然怨恨宇智波鼬,但也真的不想宇智波鼬死。
所以也隻能接宇智波俊輔他們的手,來發泄發泄這多年的怨恨了。
鶴間信對於左助的這種心態,差不多也能理解。
所以在和宇智波俊輔他們交代完看押事宜後,幹脆的帶著左助離開精神幻境。
他還有那一點點擔心,左助這陣勁頭過了之後,忽然愛哥之心又起,強行要求放了宇智波鼬。
雖然聽起來挺荒唐,但鶴間信真的覺得這種事情會發生。
刷的一聲,鶴間信和左助的精神重新返回蟲群戰艦。
而宇智波鼬的身體,則在鶴間信的控製下,被一層層菌絲包裹,然後沒一群寄壞蟲拖入戰艦中央封印。
而在這過程中,左助果然露出了一絲不忍的表情。
好在寄壞蟲動作快,不然的話,估計下一步就是要衝上來大喊‘放了我哥哥’。
這讓鶴間信不禁在心感歎道:
‘果然宇智波的心思你別猜,猜也猜不明白!’
但就在鶴間信心吐槽左助的時候,站在左助身旁的鳴人忽然驚訝出聲,喊道:
“左助,你的眼睛——”
左助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眼睛,隻感覺一股陰冷的查克拉自雙目之中噴湧而出。
眼前的整個世界,仿佛都掛上了一層冷色調。
本來因為蟲群意識遮蔽,無法看清細節的蟲群戰艦內部查克拉流動,也變得清晰起來。
更重要的是——
‘所有人動作都變慢了!’
而另一邊,鶴間信順著鳴人的喊聲看向左助的眼睛,臉上瞬間浮現出一點詫異的表情,輕聲道:
“左助,你開啟萬花筒寫輪眼了。”
不過——
‘不過,這種巴紋,似乎和原來劇情中並不一樣。’
在鶴間信的記憶,原來劇情中左助的萬花筒寫輪眼是一個相橢圓六芒星,和一般萬花筒的大風車、大鐮刀完全不是一個畫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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