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字十一號房內,當一聲,一名男子破門而入,房間內的女子好似嚇了一跳,可待到看清來人之後,又緩緩地扭過了頭去,不再理會那男子。
陸射郎見著那女子,滿臉的怒容,
“賤人!你矯情什,”
說罷,便是兩個耳光摔在了那女子臉上,
“沒了我,你什都不是,你不是看不上本少爺嗎?無妨,本少爺讓你體驗一下生不如死的感覺,劉一手,把這賤人送去勾欄,當那官妓!”
陸射郎惡狠狠地說道,話音剛落,劉一手便帶著兩個壯漢走了進來,指著床上那女子,朝著兩人看了一眼,“聽到少爺說的嗎?”
“是!…”
“”
那兩名壯漢一左一右叉押著床上那女子出了天子十一號房,劉一手撚了撚自己的八字胡,小心翼翼地躬身立在了陸射郎的身邊。
“少爺…其實也沒什大不了的,那苟生完全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死了也活該!”
陸射郎抄起了房間的梳妝盒,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你覺得我會為了那個廢物生氣嗎?那姓王的混蛋居然如此挑釁我,我恨不得把他抽筋扒皮!”
劉一手沉默了,良久。
“少爺,屬下鬥膽進言,小不忍則亂大謀!若是老爺那邊成了,這今日所受的屈辱,來日必定能百倍奉還,那姓王的不過區區紈罷了,遲早是死在女人肚子上的貨,犯不著為他較勁…”
陸射郎聽聞劉一手的言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鬆開了緊握的拳頭,緩緩坐了下來。“依你之意?”
“他不是要那海圖嗎?給他便是,犯不著為了這事較真,隻要能堵住這混蛋的嘴,也談不上什損失,到時候他突然暴斃在平海域的勾欄或者青樓,也怪不得我們。”,劉一手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
陸射郎聞言眼前一亮,“你是說…”,轉怒為喜看向了劉一手。
劉一手點了點頭。
“若是他死在青樓,到時候大不了抓幾個女子與他陪葬便是,隻要不在這船上,那便與我們沒關係。”
“哈哈…一思啊,果然還得是你!好,這事務必做得滴水不漏,畢竟這圖也算涉及一些機密了,可要將那小子盯緊了。”
劉一手嘿嘿一笑,撚了撚自己的胡須。
“少爺,我做事什時候出過岔子,您就方心吧,到時候我必然將那一大一小給少爺你抓來,想來少爺應該能在她們身上找補回來…嘿嘿”
待到劉一手拱手退出了房門,陸射郎沒過多久也走了出來,出了天字十一號房,路有為朝著劉一手消失的地方凝望了很長一會兒,最後還是收回了目光,緩緩朝著天字一號房走了過來。
敲了敲門,
“爹…您老人家在嗎?”
也沒等回應,陸射郎推門而入,就見著堆滿了桌子的黃金,以及一臉陰沉站在黃金前的陸有為。
“這是?”,陸射郎一臉震撼望著都快堆積成山的黃金,張大了嘴巴。
陸有為緩緩轉身看向了他,除去手上兩顆夜明珠磨砂的聲音,四處寂靜,甚至顯得有些昏暗…
“怎?這些你就滿足了?”
好似看出來陸有為的麵色不善,陸射郎急忙迎了過去,關切地問道。
“爹…您老怎了?”
陸有為見陸射郎這般模樣,氣不打一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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