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閑又道:“苦鬆先生的命星,我不好買,不過您可以問問他,願不願意讓我化解他的凶星。”
“好,我這就問問。
周春風下樓,不一會兒上樓,一聲輕歎。
“怎了?”
“不愧是善鬆大師,高山仰止。他說,他早知道自己身負凶星,也有機會化凶,但並不去做。”周春風道。
“為什?
“凶星為磨,磨礪自身。”周春風道。
李清閑麵露驚容,聯係經曆與所學命術,感慨萬千“不愧是苦鬆先生,不愧是老而彌堅。佩服,佩服。我對命術的理解,競然不如一個外行人,苦鬆先生黑然不凡,看來,我有必要多讀讀苦鬆先生和趙首輔的文章。
”李清閑深感佩服,
“很好。我這就讓人找兩人的文章,一並送給你。”周春風望著李清閑,滿麵欣慰。
文修會結束,第二日,武修會召開。
與井然有序的文修會不同,武修會還沒開始,整個望江閣就亂成一鍋粥。
文修派係林立,但在表麵上很少爭執。
武修不同,舊勳貴、老勳貴、新皇勢力、武林勢力、白道、綠林、軍中等等各大勢力混雜。
再加上以老人居多,越老越小孩,一見麵,就開始爭執。
望江閣很快變成菜市場,各勢力武修吵得臉紅脖子粗。
李清閑兩嗡嗡直響,被周春風硬拖著與眾人一一見禮。
李岡鋒本就是武修很少佩服的文修,在加上李清閑近日連克魔門刑部,名聲大噪,贏得眾多武修老人的好感,紛紛稱讚,偶爾也送一些見麵禮。
不多時,周春風帶著李清閑走到一桌人麵前。
李清閑掃了一眼,發現熟人,兩人輕輕點頭。
榮國府的私生子,剛剛從神都府衙放出的王不苦。
這一桌的眾人紛紛站起,周春風則走到一位依舊坐著的老人身前。
那老人坐在機關輪椅上,形銷骨立,外露的皮膚布滿深淺不一的紅印子,傷痕初愈,呼吸錯亂,時不時大喘氣,身後跟著一個與他形貌相近的中品中年人,偶爾將手中放在他後心,為他輸送真元。
“這位就是江城王殿下。”周春風道。
李清閑立刻記起,這位就是前幾天在天牢逃出來的上品武修。他魔門陷害並折磨,不僅不向魔門低頭,還熬過三年,終於迎來曙光。
現在,江城王名震天下,連過去與他敵對的許多上品武修都登門拜訪,為他撐腰。
“清閑見過江城王殿下。”李清閑恭敬向江城王吳九漢行禮。
江城王目器激動之色,呼吸混亂,隨後輕輕咳嗽,他身後之人急忙向他後心輸送真元。“岡鋒之子,好,沒有辱沒爾父之名。老夫最散重岡鋒先生,所以看到你,略有激動。”江城王氣息極若,聲音細微。
“晚輩也佩服您。”李清閑道。
“所說你以識不苦?江城王細弱的聲音問。
“見過幾麵。”李清閑微笑道。
江城王扭頭看向站起的王不苦。
王不苦向李清閑微微一笑,道:“你我見過三麵,一次在詭村,一次在你壽宴,一次在刑部監牢,三次見麵,三次匆匆。今日閑暇,我正式介紹,王不苦,憶苦思甜的甜。”
與王不苦不熟的人一愣,李清閑卻瞬間明白,道:“確實,不苦,當然就是甜。
“當年給不苦起名的時候,我就在老國公府上。”江城王歎息道。
李清閑見江城王一臉傷感,心知江城王與榮國府關係匪淺,於是突然一笑,道。
“那我以後就叫你王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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