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 星川桐就感到有冰涼的觸感落到自己的手臂。
一陣暈眩後,星川桐的腦袋砸在了柔軟的枕頭上,從上方垂落下來的發絲搭在他的頸側。
有點癢。
星川桐先是茫然地看著前方, 而後目光才慢慢對焦到琴酒的臉上。
“黑澤先生……”
琴酒:“嗯?”
星川桐疑惑地問:“你頭皮不疼嗎?”
剛才那大的動作, 頭發肯定已經被扯斷了, 而且還有好幾根頭發呢。
琴酒:“……”
他果然不該對星川桐期待一些有的沒的。
他看了星川桐一會兒,然後麵無表情地抬手按了床頭的燈。
房間最頂上的吊燈突然亮起來, 白光刺進星川桐的眼睛, 他眨了眨眼。
星川桐先是環視了一眼周圍,之前光線太暗, 他隻是猜這大概是誰的臥室, 但等燈亮了一看,他發現不太對勁。
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床一邊是一整麵的落地窗,窗簾沒有完全關上, 外麵是燈光璀璨的高樓大廈。
比起家的臥室,這地方更像是酒店客房。
星川桐回過頭,看著琴酒冷淡地垂眼整理自己的衣袖。
酒店是個好地方,劇本至少三分之一的狗血事故都是從酒店開始的。
星川桐不清楚十年後的自己有沒有把任務做完, 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該用什態度對待琴酒,他自己都還沒搞懂自己怎就來到了這, 就更別提和琴酒解釋了。
他有點想問琴酒他們在這是準備幹嘛, 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可惜的是,星川桐的微表情管理在琴酒這顯然不過關。
“怎, 發現在這的不是那隻金毛犬, 你失望了?”
欸?
星川桐一臉茫然。
十年後的他開始養狗了嗎?而且他就算再怎眼瞎, 也不至於把人認成狗啊……
看到星川桐迷茫的表情, 琴酒語氣的刺微微收了收,但麵上依然冷淡:“看來是我高估了那家夥,所以你約的是諸伏還是赤井?”
星川桐更茫然了。
諸伏?赤井?
星川桐努力回憶了一下,雖然他的記憶力很一般,但他很確定自己認識的熟人麵並沒有這兩個姓氏的。
是十年後才認識的人嗎……因為實在沒有相關的記憶,加上沒有任何前情提要供他參考,星川桐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最後隻好繼續沉默。
而且黑澤先生為什這不滿的樣子,自己和那幾個人之間發生過什嗎?
星川桐滿腦袋的問號,偏偏這個關頭他還不好問琴酒,隻能當個木頭人。
係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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