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爸竟然讓你回國了,我還以為他準備把你拘到國外,直到你完成大學學業再放你回來呢。”
青華大學校外的高級公寓,一個帶著眼鏡,個子不高,模樣有些清秀的男子對坐在電腦前的男人說道。
如果張秋穗在這,她一定能一眼認出來男人就是她在男廁所偶然撞見的人。
“他到是想。”
男人,也就是寧安,語氣帶著嘲諷,不像是在討論父親,更像是說及十分討厭的人。
眼鏡男子,名叫商禮,是寧安在國內為數不多能說得上話的朋友。一聽說他回國後搬到新住處了,就忙趕著過來賀喬遷之喜。
商禮聽了這話,心咋舌,他這朋友和他父親的關係還真是差啊。
不過,如果他是寧安,他也肯定不喜歡這個父親。
一下子被扔到國外5年,說是在國外進行貴族教育,但是小小的孩子孤身一人,又人生地不熟地。5年間還一次都不讓回國,這跟流放有什區別,誰心能不怨。
他不欲再談人家的家事,誇讚起房子來。
“這個房子挺不錯的啊,位置好,朝向也好,整套下來不少錢吧?我也想整一套了。”
商禮剛問完,就覺得自己多此一問。雖然寧安父親將兒子扔到國外5年的做法經常讓人懷疑這兒子是不是撿來的,但是寧安確實是他父親唯一的兒子,也是唯一的繼承人。想想他父親那龐大的商業帝國,別說買這一套房子了,就算買下整棟樓想必也是毛毛雨。
寧安說了個數字,果不其然在寸土寸金的b市價格不菲,但對於成峰集團的太子爺來說根本不值得一提。但後來再一交談才知,包括買房、裝修的所有費用竟然都是寧安自己的錢。
這可不是一筆小費用。
麵對商禮驚訝的表情,寧安平淡如水地說道:“嗯,炒股賺了點錢。”
商禮一伸頭,果然在寧安電腦上看到了股線圖。一看到那上上下下的幾條線,他頓時感到頭疼得不行,連忙移開視線。
行吧,不愧是圈內眾多父母嘴中別人家的孩子。
人雖不在國內,但國內卻處處有他的傳說。
“對了,我現在加入了學生會,你要不要也來?”商禮向寧安發出了邀請。
“不了,沒時間。”寧安拒絕道。
為了脫離父親的掌控,他正在準備構建自己的公司。
“唉——”商禮遺憾地歎了口氣,“我覺得學生會還挺有意思的。”
寧安想起了某件鬧得沸沸揚揚的靈異事件事,斜睨了他一眼,“你確定是有意思而不是焦頭爛額?”
商禮也想起了那件事,被噎了一下,頓時頭疼了起來,因為負責處理這件事的人就是他。
正當商禮忍不住向寧安大倒苦水時,他的微信收到一條信息,還附有一份文件。他在掃了兩眼後,徹底被文件麵的文字吸引了過去。
察覺到異樣,寧安從電腦上移開視線看了過去。
“怎了?”
商禮看完了資料,一掃之前的愁容,兩眼發光,“人才啊!能考入青華的果然都是人才!”
一邊激動的手舞足蹈一邊將手機遞給寧安。
這是一件匿名信,信中寫道匿名人因為好奇一直關注著這件靈異事件,又因為好奇決定親自去調查真相,緊接著又闡述了調查的過程和調查的結果,包括教學樓上的自習室、衛生間內的油漆、事發當天的天氣預報,結尾又給出了自己推理的結果,最後又附上相關證據。
整個內容邏輯嚴密、語言簡潔,將過程寫的明明白白、一目了然。
商禮高興地一拍大腿,“這可真是場及時雨啊,我終於不用愁了!”
寧安看完了資料,提醒道:“你高興地太早了,人家最後也說了,想要形成嚴密的邏輯鏈,還需要官方提供一些證據予以佐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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