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於書桃連連歎氣,沒了後文。
“後麵怎樣了?”帝風問道,畢竟那是一群流匪,屬於亡命之徒,不是溫室的花朵,除非占據著一定的優勢,否則真打起來肯定是宗門出來的弟子吃虧。
“恰巧宗主他老人家也在那,自然沒有什太大的傷亡。”於書桃手指繞著秀發,一臉的愁容。
帝風聞言鬆了一口氣,他們口中的宗主自然是位金丹級人物,那可不是大當家那樣的貨色,修士練到金丹級舉手投足間就有莫大的威能,從金丹開始,修士就擁有了毀天滅地之能。
“沒什太大的傷亡?意思就是還有一些傷亡嗎?”帝風好奇,能跟金丹修士交手的隻有金丹修士,水準之中的金丹修士達到後期的時候,就已經擁有最弱元嬰修士的力量,能當上一個擁有領地宗門的宗主的人,就算沒有到水準之中,也應該不遠了才對。
這樣的人,跟靈虛修士的實力差距不是以幾倍,十幾倍,數十倍來計算的,同境界的金丹修士實力差距都能到上百倍,就更別提靈虛與金丹的差距了,至少有百倍的距離。
任你才華橫溢,任你風姿綽約,任你天縱之資,想要越這樣的境界根本不可能,從古至今從未聽說過有人能以靈虛境界對敵水準之中的金丹修士,那不現實,等同於癡人說夢。
因為水準之中的金丹修士其實力等同於最弱的元嬰修士,這不是越一個大境界,等同於越兩個!
“宗主說要曆練我們,隻出手擊殺了最強大的幾人,剩下的任我們與其廝殺,雖然占據了絕對的優勢,並且關鍵時刻有宗主出手保護性命,但還是重傷了幾人。”於書桃歎氣,感覺非常的疲憊,低聲道:“殺人的感覺真不好!”
“的確不好。”帝風點頭讚同。
“第一次殺人,看見那人血流了一地,我當時都吐了。”於書桃低聲道,情緒很低落,她看向帝風問道:“你呢?你第一次殺人是什感受?”
“我?”帝風怔住了,仔細回想了一下,這才道:“我自小就心狠手辣,第一次殺人根本沒有什感覺,第二次殺人的時候心跳隻是有點快,感覺跟殺雞宰羊沒什區別。”
他說的平靜,但於書桃心中卻像是炸雷了一般,臉色發白。
“其實你不用那糾結與害怕。”帝風麵色平靜道:“這世道還沒到活不下去的時候,所以那些心甘情願去為禍一方的流匪,哪怕手上沒有一條人命,也是該殺!”
於書桃直勾勾看著帝風,滿臉的驚容。
屋內帝風沉默了下來,他認為自己並沒有錯,手上無人命的劫匪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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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過嗎?
答案是否定的,現在沒有血案並不代表未來沒有,他們隻是沒來得及殺人並不是不想殺人,難道指望放過了他們後,這種人會改邪歸正嗎?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小孩都難教更別提一個思想固定的成年人,指望這種人改邪歸正,不是簡單的放過就可以了。
於書桃沉默了片刻,認真思考,但沒有就此話題繼續下去,而是說起了其他事情。
“你遊曆在外,有沒有碰到奇異之事?”於書桃托著香腮,一幅好奇的模樣。
“奇異的事沒有,就是見識到了人心的險惡。”帝風說道。
“仔細說說看!”於書桃雙目一亮,她從未遠離過這片地域,一直生活在這百的方圓之內,很少遠足,自然對一切充滿了好奇。
帝風雙目湛湛,沉默了很久,這才將季村發生的事說了出來。
他沒有添油加醋,更沒有加入一些個人的觀念,而是像一個旁觀者一樣,語氣平靜地說了出來。
於書桃捂著嘴,臉上帶著驚容,直到帝風將一切敘述之後,她開口問道:“你有沒有後悔過?畢竟那個叫季明的聽著對你還很不錯。”
“同一個父母所養育長大的孩子,其性格天壤之別的可能性有多大?”帝風沒有回答於書桃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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