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款抑製藥有副作用嗎?”紀蒼穹慌慌張張從容湛手拿過藥,“我這就去藥店給你買別的藥。”
容湛伸手扯住轉身要走的紀蒼穹的衣袖:“蒼穹哥,藥都有副作用的。”
紀蒼穹:“嘶!這可怎辦!”
容湛將紀蒼穹的袖子攥出褶皺痕跡,他低頭看地板,臉頰和脖頸通紅,渾身燙得似剛沸的水壺,他低聲:“可以用不吃藥的辦法啊……”
紀蒼穹驀然反應過來。
“咳……啊對……”紀蒼穹掩嘴輕咳,臉頰漸漸發燙,“那就……就那辦了……”
“嗯。”容湛幅度極小地點點頭。
“去房間吧。”紀蒼穹將容湛打橫抱起,走進房間,動作極輕地把容湛放在柔軟的被褥上,然後紀蒼穹打開房間空調,調到最舒適的溫度,又將厚重的窗簾拉起,遮住晦暗不明的暮色天空,最後走到床邊打開床頭上的小燈,小燈灑落橘黃溫暖的光芒,房間陷入舒適祥和的氣息。
做完這一切,紀蒼穹爬上床,伸手安撫地摸摸容湛滾燙的側臉。
容湛意識已經迷糊了,他像小貓般用側臉蹭著紀蒼穹的手心,渴求著進一步的肌膚接觸,小聲喊紀蒼穹的名字:“蒼穹哥……”
到這種時候,紀蒼穹才會脫他的衣服,並且不是扯或者是拽,是一個扣子一個扣子仔細地解開,全然沒有Alpha和Omega一起情動時化身欲獸隻知本能的熱烈和忘我,也沒有信息素的控製,還沒有混亂和激烈地占用侵入,更沒有極致的快感和欲仙欲死。
紀蒼穹隻有溫柔。
但容湛喜歡。
容湛這一輩子,一直在追逐渴求著這樣的溫柔。
那是無論何時,無論何地都會將柔軟脆弱的他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的力量。
他心甘情願淪陷其中。
“小湛,有覺得不舒服的地方要跟我說。”紀蒼穹邊脫容湛的衣服,邊親容湛。
他的唇剛碰上容湛柔軟濕潤的唇,容湛像極渴的人嚐到甘甜的清泉水般,纏著紀蒼穹狠狠吮吸舔弄起來,主動黏人的模樣與平日的他判若兩人。
不過一會,兩人身不著片縷。
……
老地方
……
紀蒼穹知道他已經不行了,將他圈在懷,輕輕親吻安撫,等容湛迷迷糊糊睡著後,紀蒼穹拿起手機給紀滄海發短信幫容湛請假,又拿熱毛巾給容湛擦拭幹淨身體,最後抱著人去床褥幹淨的客房睡覺。
-
容湛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一開始美好而溫情。
他在畫室抱著一大束盛放的向日葵,明淨的窗戶在他身後,明媚的暖陽落在他身前,不遠處拿著畫筆的紀蒼穹正對他彎眸淺笑。
紀蒼穹說:“小湛,你抱著向日葵的模樣真好看。”
容湛紅著臉,害羞地低頭。
可下一秒,他手的向日葵開始腐爛,爬滿密密麻麻的蟲子。
容湛嚇得立刻把手的花丟掉,抬頭看去,發現自己已不在畫室,紀蒼穹也不知所蹤,周圍是狀似沼澤的黑暗。
黑暗處隱隱有人影在晃動,可怖的竊竊私語聲湧入容湛耳朵。
他們在嘀咕:“是Omega,還沒被標記。”
“我是Alpha,我可以標記你,把側頸露出來。”
“反正你最後,肯定會被Alpha標記的。”
人影聳動,逼近容湛,容湛捂住後頸的腺體蹲下身,害怕地大喊:“蒼穹哥,蒼穹哥,你在哪?”
轉眼,人影已近在容湛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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