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雲帆被紀滄海帶回家後,很快和他一起陷入了意亂情迷的混亂欲望中,兩人不顧一切地繾綣親吻,抵死纏綿。
直到第三天上午,淩雲帆從渾渾噩噩的夢境醒了過來。
身體各處酸疼不已,難以言喻的地方還留著無法啟齒的餘韻熱度,淩雲帆轉頭望去,見紀滄海睡在他身邊,生怕他消失似地用手臂緊緊環住他的腰。
沒有做噩夢的紀滄海睡顏安詳,柔軟烏黑的發輕撫在他的額頭,清逸絕塵的五官讓人情不自禁地注目,而他半裸的上身同樣慘不忍睹,點點斑駁的吻痕和後背的抓痕即使過了半夜也依舊豔紅。
淩雲帆看著他,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就在這時,紀滄海緩緩睜開了眼睛,一眼將淩雲帆的笑顏盡收眼底。
紀滄海貼過去,柔柔地親吻淩雲帆側額和眼睛:“身體還好嗎?”
淩雲帆任由他親著,開口回答:“沒事了,易感期已經過了。”
“是嗎,今天就在家好好休息吧。”紀滄海說。
可淩雲帆搖了搖頭:“今天下午我要出門一趟。”
紀滄海一愣:“什?你要去上班?可你的易感期才過……”
淩雲帆:“我不是要去上班。”
紀滄海壓下語氣中的急躁,以平和的語氣詢問:“那你出門是想去哪?”
淩雲帆垂眸,聲音輕而飄:“今天是爸爸媽媽的祭日,我要去看看他們。”
紀滄海的表情凝固在臉上,他微微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淩雲帆反倒比他坦然自若,嘴角彎起淡淡的笑,對紀滄海說:“你能陪我去嗎?”
紀滄海連忙點點頭。
紀滄海不敢再悠閑地躺著,起身穿好衣服,出門去買紙錢和香燭,等淩雲帆中午從床上起來吃午飯時,紀滄海已經將所有需要的東西一一備好了。
淩雲帆看著滿滿一大袋的東西,感慨道:“紀滄海,不愧是你啊。”
紀滄海一掃平日的沉著冷靜,像個初入社會的實習生第一天上班那樣緊張:“你看看缺什,我去補。”
“沒有了,足夠了。”淩雲帆伸手勾住紀滄海的脖子,力度極重地親了他一口。
紀滄海問:“叔叔阿姨葬在哪個公墓園?”
淩雲帆說了公墓園的地址,哪知紀滄海聽到後,臉色微變,眸光不自然地撲朔。
淩雲帆:“怎了?”
“沒怎。”紀滄海搖搖頭,沒多言語
下午兩點半,紀滄海開車載著淩雲帆來到公墓園。
因為並非特殊節假日又是工作日,所以公墓園空蕩蕩的,幾乎看不見人。
紀滄海陪著淩雲帆找到他父母安葬的墓地處,那小小的不足兩平方米大的地方安著兩塊青灰墓碑,上麵鑲嵌著淩父淩母的照片,照片上的兩人手挽著手,溫柔地平視前方。
“爸媽,我來啦。”淩雲帆笑著輕聲對墓碑說,然後他一伸手,將紀滄海拉到墓碑前,“來,給你們瞧瞧,他是我的愛人,無論如何都想帶他來見見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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