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一個宮人匆匆從外麵跑了進來,口中大喊著:“皇上,不好啦!不好啦!”
薑殊眼眸一亮。
後手這就來了?
瑾瑜斥了一聲:“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宮人說:“您明日封後典禮上搭的台子被人掀啦!”
瑾瑜怒道:“是誰?”
宮人說:“太後娘娘!”
“死老太婆……”瑾瑜暗暗罵了一聲。
這位太後是魏荊的生母,她代替魏荊登基,自然要將她奉為太後。
好在這位老太太雙目失明,她隻需偽裝好魏荊的聲音,將他哄好便好。
這段時間,她一直與這個老太婆相安無事。
可今日,有宮人給他念了話本子,告訴她,他真正的寶貝兒子正在薑國受苦,不但沒當上皇帝,被人頂替了身份,還在別人的洞房花燭夜,代替新娘和新郎洞房,雙目失明許久的她,聽聞此事,眼中竟流出了憤怒的淚水!
魏荊人沒來,但信物可以來。
太後摸著魏荊從小到大不離身的玉佩,信了話本所說,這才帶著她的寵物象,氣勢洶洶的來掀掉了明日瑾瑜封後典禮的台子。
魏瑾瑜趕來時已經一片狼藉,太後卻仍握著法杖,一人一象麵色鐵青的佇立在那。
她連忙道:“母後,您這是做什?”
太後怒道:“妖女,我不是你母後!我兒究竟在哪?”
這是誰的手筆魏瑾瑜一下便知,可以啊,陸卿,論搞事,還是你第一,知道她忌憚什,就來什,蛇打七寸,拳拳到肉。
那幫草包哥哥好對付,這個瞎了眼的老婆子可沒那好糊弄。
魏瑾瑜暗中咬牙,迎了上去。
“朕就在此,母後莫要聽信他人造謠!明日,就是兒臣和嫣嫣大喜的日子,即將為南國開枝散葉,怎會有假呢?”
太後佇立在那,朝她招手:“那你過來,讓母後好好摸摸你的臉。”
因為人與人之間氣息不同,瞎子更為敏感,以往,魏瑾瑜和太後說話,都要隔一段距離,而今,魏瑾瑜隻好屏住呼吸向前。
誰知,她隻是朝前走了兩步,還未到太後跟前,太後身邊的那頭象,居然揚起前蹄,朝她胸口猛踢一腳。
魏瑾瑜瞬間就被踹飛在地,口吐一口鮮血。
太後將法杖在地上一頓,怒斥:“妖女,你就是那個妖女!如若你是荊兒,小飛怎會不認識你!”
魏瑾瑜捂著胸口,眼神怨毒。
她擦掉了唇角的血漬,冷聲道:
“如今是大象的發情期,它失手傷人正常。不過,既然它敢傷朕,就不應該再見到明天的太陽。來人,將這隻象宰了!”
早就準備好的侍衛應聲上前,提著刀與戟,狠狠刺向了那隻象。
大象奮起反抗,然而卻敵不過被侍衛包圍,象皮太厚,有些侍衛被彈開了,有些尖刀被刺進皮肉迸出鮮血。
大象發出痛苦的長嘶,太後雖然聽不到,卻能感受到,焦急大喊著:
“住手!住手!來人啊,快來人啊!魏誅,你在哪?魏誅!!!”
這隻象,她養了十幾年,是她的眼睛,更像是她的兒子一樣,這一刻,她心痛如絞,大聲咆哮:
“妖女,你不得好死!”
然而魏瑾瑜神情漠然:“來人,太後年紀大了,精神失常,速將她帶下去,關起來,沒有朕的命令,誰都不許開門。”
“是!!!”
好在,魏誅聽聞消息,帶著太後的親衛趕到了,雙方陷入一片混戰。
魏瑾瑜凝著戰局,眸色冰冷,這時,魏苟匆匆趕來,遞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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