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往榻上一躺,對他說:“過來。”
薑殊肝都顫了,挪步過去:
“皇上,要做什?”
話音才剛落,就被一個力道猛地一拽,很快,就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勢。
“那伺候了朕這久,覺得委屈嗎?”
薑殊不自覺的把臉轉開了。
他能說不委屈嗎?他做不到。
可誰知,瑾瑜竟俯下身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不要覺得委屈,君琰玖起初跟陸卿在一起的時候,不過也是一個奴才。不過,陸卿知道了他的身份,連哄帶騙的把她推上了皇位。
你的母親亦是薑國的皇後,你亦是薑國的嫡子,有繼承江山的權利,隻要你信朕,好好跟著朕,你亦有重回巔峰的可能。”
薑殊整個人都僵住了。
“你不相信朕?”
瑾瑜挑起了他的下巴,“朕的能力你也看到了,你覺得朕的手段較陸卿相比如何?”
薑殊實話實說:“皇上的能力……很強。”
他想說,道理他都明白,她親他幹嘛???
誰知,瑾瑜又俯下來,親了他一口,這次是唇,親完,一雙黑眸直勾勾的望著他:
“那你信朕嗎?”
薑殊整個人徹底沒了。
這是他的初吻,初吻啊!
先前看話本子的時候,幻想過很多次,怎樣麵對他心愛的女孩,神聖而又虔誠的完成這個吻,可沒想到,卻是被掠奪走的,雖然隻是碰了一下,但也是沒了,沒了……
他直接氣暈了過去。
-
醒來之後已經夜燈初上。
他原本以為自己會被殺頭,但他好好的在她榻上躺著,身上還被蓋了被子,不遠處,燈下是她批閱奏章的身影,認真,專注。
乍眼一看是個英武的君王,可燭光偏將她的五官勾勒得柔和,她蜷起拳頭咳了咳,然後很自然的一抬眸:“醒了?”
他立刻要下榻,她說:“別動。”
她朝他走來,用手背貼了貼他的額頭:
“得了風寒怎不跟朕說?”
“太醫已經給你看過了,沒什大礙,待會把藥喝了再睡一會兒,晚上讓禦廚給你燉了大肘子。”
薑殊:“……。”
這一瞬,他眼眶有點潮。
從小到大,都沒人對他這好……
忙碌了一會兒,魏瑾瑜就出去了。
喝了藥,薑殊卻沒有半點睡意,回頭看了眼堆在桌上的奏章,鬼使神差的下了床。
隨意翻了幾本,驟然驚駭的瞪大了眼睛。
或許,魏瑾瑜是覺得他不認識南國的文字,才會把這些奏章大大方方的攤在這吧。可是他身為薑國的儲君,怎會不認識南國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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