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殊深吸一口氣起身湊上前:“我來。伺候皇上,本來就是我的本分。”
瑾瑜感覺到幾分有趣的望著他。
薑殊認真在係著。
麵前白皙溫軟的身體散發著幽幽體香。
瑾瑜和南國大多數女孩的膚色不一樣,她身上很白,因為每晚都用牛奶沐浴,要和鮮花一起,泡上至少半個時辰。
薑殊以為自己不會緊張的。
不就是打個結而已嘛?
可感覺到頭頂的凝視,他發覺自己連個大氣都不敢出。
手指總是會若有若無的觸碰著她的身體,好不容易手抖著打好了,頭頂忽然一道幽幽的聲音傳來:“鬆了。”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那……我再打一個。”
他隻好硬著頭皮,解開原來的結,又重新打了一個。
這一次,他有意控製著力道,將結打的緊緊的,可還沒打完,忽然聽到一記暴怒的聲音響起:
“你想要勒死朕?!”
手一抖,帶子差點從手掉下來,還好抓穩了。
第三次,他學聰明了,邊打,邊試探的問:“皇上,這樣可以嗎?”
沒有回答。
他緩緩抬眸,卻見那雙深邃的黑眸一樣不眨的望著他,下一秒,那雙瘦削有力的手,忽地摁住了他的雙肩,將他摁在了榻上。
“伺候朕,本來就是你的本分,知道,該怎樣伺候嗎?”
那個結還沒有打完,一鬆手,她的束帶就散了,他根本就不敢低眼去看。
已經過了加冠之年,她那句話什意思,他不會不知道。
理智告訴他,要試著掌控這個女人,或許還有可能利用她重回巔峰,可他做不到,隻能閉上眼睛:
“皇上想要什,自己拿去便好了。”
“朕自己拿的,多沒意思啊。”瑾瑜爽朗一笑起身,自己係好了身上的束帶。
“朕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薑殊,你知道,為何你現在會在朕的身邊嗎?”
薑殊緩緩睜開了眼睛。
瑾瑜已經利落的披好了外袍,下了榻。
她在榻前站定,背對著他,說了一句話:
“朕步步為營,蓄謀已久,隻為得到你,薑殊。”
說完,她便離開了。
薑殊愣在那,如遭雷電。
當初,魏荊與她奪權,一定是她讓人告訴魏荊那個大聰明,為了蕭家的兵力和財力和蕭黃龍合作的。
所以魏荊才去了北國,一步一步落入了她的圈套中,也成為了她蒙蔽陸卿和君琰玖的棋子。
她利用魏荊救出了他,而她的計劃又是取代魏荊,所以在魏荊好不容易救出他之後,理所應當的接替了魏荊,成為了他的新主人。
所以,四舍五入,是她救了他?
她為什要救他?
低頭想了半天,他想明白了。
她喜歡他啊!
心有些酸,有些甜。
原來,這就是被人喜歡的感覺啊。
他也像君琰玖一樣,有個喜歡他的小公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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