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她收了金子,彎腰就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啪嘰”一口,好大聲。
薑殊整個人都僵住了。
須臾才捂著臉,凶巴巴的問:“你做什?!”
他已不再是那個要看她臉色的卑微侍從了,怎可再隨意讓她采擷?!
魏瑾瑜咬了咬唇,無辜道:“對不起嗷,薑殊哥哥生得實在是太好看了,我實在是……情難自禁。”
他依舊板著臉:“哪好看?”
“哪兒都……好看啊。”
“去去去去,你少在這放屁。”薑殊推開她,“你下去吧,這不要你伺候了,你就是想占本王便宜!”
“哦。”魏瑾瑜順從的從桌上拿了個大白饅頭就走了。
薑殊蹙了蹙眉,又喊了聲:“回來!”
他把那盆蝦塞到了她手。
魏瑾瑜忍不住一笑。
他發誓,他隻是在她身上看到了曾經的自己,惺惺相惜,而已。
魏瑾瑜端著蝦出門,跳上了屋頂。
夜色淒清,一道黑色的身影在她身旁靠近,給她遞了一壺酒。
“皇上,您打算玩到什時候?”
“玩到他肯乖乖跟朕回去為止。”
她一手端著盤子,一手拿著一隻,直接用牙咬開蝦頭。
“慎王剛剛封王,重新得到皇上器重,正是意氣風發之時,是不會跟您回去的。”
她手捏蝦殼一擠,蝦仁肉直接蹦到了嘴:“不試試怎知道呢?朕的事,朕自有把握的。”
南國現在有人給她撐著,她在這待上個把月都沒問題。
她的腦袋一直很清醒,就是凡事都要盡力去嚐試。他願意跟她走,自是好的,就算他不跟她走,這次來就當做個了斷。
用過晚膳,薑殊在書房處理公務,腦子卻總是浮現她方才說的話。
“薑殊哥哥生得太好看……哪都好看。”
他禁不住拿起銅鏡,仔細打量起自己的臉來。
父皇年輕時的確俊美,母後不凶的時候也算小家碧玉。
他隨父皇,有一雙很深的雙眼皮,所以顯得雙目炯炯有神,眉毛很濃,睫毛不似君琰玖那般又長又密,所以少了些女氣,嘴唇朱紅豐潤,牙齒潔白整齊,笑起來,嘿嘿,還有一對酒窩呢!
他看了半天,鏡子一偏,忽然發現在麵倒映出一個人來。
他差點嚇得把銅鏡扔到一邊,回頭一看,隻見魏瑾瑜手上端著茶盞,笑臉盈盈的站在她後麵。
“怎是你?”
“秋香姐身體不舒服,就讓我代她來了。”
說著,將泡好的茉莉花茶放到他桌上,瞥見他書桌上的銅鏡,就忍不住翹起了唇角。
自戀啊小憨憨,誇你幾句還當真了。
薑殊扁起了嘴哼了哼,“你給人家下藥了吧,為了接近本王。”
“你錯了。”
魏瑾瑜頓時彎下身子直勾勾的望著他,
“為了接近你,應該給你下藥才是吧。”
薑殊頓時覺得毛骨悚然,看向了眼前的茶,再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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