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寫的這個字我認得呀,念‘讓’。”
小奶包清亮的聲音天生就帶點啞啞的,特別有辨識度。
“什讓?你認錯了,讓字不是這樣寫的,你的名字是沚,意思是水中的島嶼,南國四麵環海,你的名字就代表南國,知道嗎?”
他耐心的解釋:“同時,沚又通“祉”,你父皇取這個名字,是希望你給百姓帶來福祉,福澤,知道嗎?”
小奶包摸了摸小腦門,小啞音強道:“可這個字我記得就念讓啊,謙讓的讓。”
薑殊都要暈掉了,氣得滿頭珠翠亂晃。
“讓讓讓,那你就叫讓,薑讓薑讓,什都讓掉。好不好?”
小奶包卻點點頭:“薑讓也不錯。”
魏沚自小就是以學習南國的文字為主,對薑國的文字識得不多,但會說一些薑國話。
薑殊在他身邊的時間不多,去年他才剛學會說話,今年抓緊惡補。
“淑妃娘娘,這是皇上派人送來的甜品。”這時,一個宮人端了個碗過來。
薑殊正炸毛呢,揮手說:“不喝不喝。”身旁的小奶包發話了:“我喝呀。”
為了能跟兒子好好接觸,薑殊現在的身份是“淑妃。”
沒錯,他現在是一身女人的裝束,穿著貴妃的衣服。
宮人皆知,皇上對淑妃那是寵極,太子和淑妃的關係也不錯。
薑殊盯著兒子拿著勺子的,和自己同款的小胖手,又寵溺又無奈:“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甜甜的,好吃呢!”
小奶包舀了一勺喂給他。
“你自己吃。”他湊過去,就在兒子白白胖胖的小臉上親了一口。
“寫了幾個字了?”
這時,一道沉穩的嗓音響起,年輕英武的帝王朝這邊走來。
薑殊看了她一眼:“沒寫幾個就送吃的來,光顧上吃了。”
魏瑾瑜瞟了眼書桌上的字,進了屋:“跟朕過來。”
身後幾個宮人抬著幾個箱子進來,魏瑾瑜說:“這些都是朕準備的禮物,你走的時候記得都帶上。”
薑殊從後麵抱住了她的腰,下巴靠在她的頸窩,滿是眷戀和不舍。
屏退了下人,他一把將人扛起,扔到榻上。
“昏頭了?這青天白日的。”
明晃晃的陽光就照在兩人身上,薑殊不管,低聲喚著她,眼角微紅:
“瑾瑜。”
魏瑾瑜也縱著他,或許她都沒有想到,一向強勢的她,會這樣縱著一個人,任由他對自己為所欲為,為他變得柔軟……
還有三日就要返回薑國了,他特別珍惜剩下的時光,他把這些都化作綿綿潮水,讓她知道。
結束後,他摟著她,在她耳邊說:“你跟我回去,一起。”
魏瑾瑜的身子一僵,心頭湧上一陣狂喜,像是嘴被人憑空塞了一塊糖。
然而,她並沒有將那分喜悅表現出來,故意板著臉道:“薑殊,你膽子越來越大了,讓兒子跟你回去已是開恩,你現在居然得寸進尺。”
他哄道:“好不好?”
見她沒有反應,他使出了殺手,搖晃著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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