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在一條通道內,丹尼突然停下了。
瀟央有點疑惑。
這即不是岔路口,也不是死胡同,看上去跟其他通道沒有任何區別。
隻見丹尼伸手抓住石壁上一個不規則突起,扭了一下。
凸起旁邊突然裂開一條半指寬的窄縫,黑洞洞的。
瀟央看不清麵有什。
丹尼把一隻眼睛湊上去。
兩秒後,突然一聲轟響。
瀟央朝著聲音望去。
離窄縫大約三米的位置,出現了一個兩米多高的門,或者說是洞。
丹尼看了瀟央一眼,背著林小宇進了洞。
瀟央緊隨其後。
洞不算很深,長寬大概都是五米左右,看著不太規則。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了丹尼的操作,即使真的發現了這個洞,大概也隻會覺得就是一個單純的岩洞。
進去之後,丹尼點了點腦側,轉了轉眼珠,眨了眨眼睛。
轟隆一聲,門落下來,關上了。
瀟央感覺到了橫向的加速度,意識到整個岩洞在移動。
“這是在操作什?”瀟央對著丹尼點了點腦側,問道。
“腦機。”丹尼說著伸開手,在牆壁上投影出一個界麵。
有點像平板電腦的桌麵。
丹尼轉動眼睛,便有一個光標跟著轉動。
丹尼眨了眨眼睛,便有一個應用被打開了。
“功能跟手機差不多,隻是被壓縮成芯片安裝在了大腦。”丹尼說,“可以在視網膜上成像,直接用視覺操作。”
“畢竟我們平時行動的時候,用手不太方便,就在技術上改進了一下。”
在技術上改進了一下?
說的真輕鬆。
要把手機的功能放進大腦,還能直接和大腦的神經連接,不僅要在芯片技術上有極大的突破,而且要在腦神經研究上有巨大的突破。
這個世界,究竟比當前人類文明先進多少?
如此先進,為什甘於藏於地下呢?
有人知道這個世界的存在嗎?
瀟央皺著眉頭,消化著不可思議。
“那條河,”瀟央說,“是什?它是熱的,還是鹹的。”
丹尼哈哈大笑:“你嚐了?那是海水,是我們用來控製城市空間溫度的循環係統。”
“那些發光的礦石是什?”瀟央說。
“那是生產合成的,其實隻是在普通礦石上麵稍微添加了一點點東西。”
“人類即使發現也不會覺得它們有什價值。”
“但它們可以超長時間發光,便於我們出入。”
岩洞時而向下,時而向左,時而向右,時而向前,時而向後。
瀟央無法判斷方向,隻能知道,大致是在向下運行。
大約運行了半小時,停了下來,門開了。
瀟央跟著丹尼走出來,發現這是一個空曠的大廳。
頂部和岩壁鑲嵌了數不清的發光的礦石。
大廳中間有一圈石桌,中間坐了一隻狒狒,麵對著他們。
“呦,丹尼,回來啦。”狒狒咧開嘴,露出鋒利的犬齒,“終於來新人了,這位新人,怎稱呼啊?”
“他叫瀟央。”丹尼走到石桌旁邊,將林小宇放在地麵上,介紹道,“這是菲勒,我們的守門人之一。”
“瀟,央。”菲勒一邊慢悠悠地重複,一邊飛快地用手在石桌上敲著。
瀟央走近才看到,石桌的一圈桌麵是好幾個環扇形的屏幕組成。
“22歲,亞洲人,復但大學動物生態學研究生二年級,十個月前被毒蛇咬傷遷移。”菲勒一邊敲,一邊說著瀟央的信息,“唔,優秀人才啊,不錯。”
瀟央有點驚訝,一個名字就能查出全部信息來?
丹尼似乎看出了他的驚訝,解釋道:“因為遷移是有距離限製的,所以附近這幾年,瀕死或死亡的案例中,亞洲人並不多,也沒有重名的。”
“所以我是死了是嗎?”瀟央問。
“唔,差一點,還活著。不過不用妄想了,目前還沒有遷移回去的辦法。”菲勒接著說,“躺著的那個呢?叫什名字?”
“林小宇。”瀟央回答說。
“唔”菲勒敲了一會兒,說,“沒這個人。”
瀟央一愣,說:“24歲,亞洲人,跟我遷移的時間差不多,你再查查?”
“24歲的亞洲人,確實有一個,唔,名字也挺接近的,林駿宇?謔,林氏集團的繼承人,來頭不小呀!”菲勒點開一張大圖。
瀟央側了側頭,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他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林小宇是林駿宇?
瀟央大腦空白了片刻,突然又想起發情那晚,腦海蹦出了林駿宇的臉。
他有些不自在地看了一眼昏迷的林駿宇。
耳邊響起那句“我喜歡你。”
瀟央立馬移開視線說:“那應該就是他。”
菲勒二話不說,從身上摸出一個拇指大小的小黑塊,放入麵桌邊緣剛剛浮出來一個方槽中。
他劈啪啦敲了一通,然後把小黑塊取出來,拿在手。
“腦機是你在這的身份認定。”
“我已經給你們安排好了住房,食物配給。”
“在共和國生活所需要了解的基本信息腦機上也都有。”
“除此之外,腦機還有通訊功能,搜索功能,遊戲功能。”
“總之跟人類世界的手機差不多,過來,我來給你安裝。”菲勒說。
“安裝腦機之後,還能取出來嗎?”瀟央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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