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期合作！”
楊三木一臉和煦的笑容。
張楚搖頭。
長期合作？
當然可以。
但是，你得有錢啊！
那多的武器裝備，我不可能白給你！
光是捷克式輕機槍就要三千挺。
你開玩笑呢？我白送你三千挺捷克式輕機槍？
你又不是我爹！
一挺捷克式輕機槍**也要五百大洋。三千挺就是一百五十萬大洋好吧？
我免費？
還有75毫米山炮。五百門。當我開善堂啊！
想都不要想。
“我給你一塊地。”
“什？”
“給你一個鎮的私人領地。”
“嗯？”
“一畝地換一挺機槍。”
“嗯？”
張楚覺得自己需要計算一下。
一畝地。一挺機槍？五百大洋？好像不太劃算。一畝地好像沒有多大。
這年頭又沒有商品房，地皮不值錢……
“期限九十九年。”
“嗯？”
張楚朝麵容俊美的女副官招招手。
給我一張白紙。我需要計算計算。
但是剛剛拿到白紙。忽然又反應過來。我算個屁啊！四九年都變天了！
無論這個時候簽訂的什協議，到49年全部作廢。
還99年。直接被當成反派鎮壓。
將草稿紙一推，“不行！我不要土地！”
“那是土地啊！”楊三木說道，“好處大得很。比大洋值錢多了。”
“不行。到了49年就沒用了。”
“什？”
“我說，到了49年，全部都得作廢。”
“什？”
楊三木愕然。
張楚：……
好像說漏嘴了？沒事。又不是什天大的機密。
直說。
“紅黨會在1949年建立新中國……”
“你怎知道？”
“我算出來的。”
“算？”
“不然呢？”
張楚老神在在。
楊三年狐疑的眼神落在他的臉上。
懷疑對方是紅黨派來的。但是又不像。太年輕了。不像是紅黨。
“那中日戰爭結果如何？”
“日寇會在1945年8月15日宣布無條件投降。”
“那久？”
“金陵、武漢、徐州、太原、開封、廣州、杭州等地都會淪陷。”
“什？”
楊三木再次愕然。
看張楚的樣子，似乎不是胡說八道。可是，他說的內容，實在是駭人聽聞。
武漢都淪陷了？
那日寇豈不是占領了大半個中國？
日寇有這厲害嗎？
他們就那一點人，可以說是彈丸之地……
“那老蔣呢？”
楊三木自言自語的問道。
紅黨建立新中國。那老蔣往哪擺？他好像才是最大老……
“他啊，轉進台島，了此殘生。”
“為什？”
“抗戰勝利以後，他想要消滅紅黨。但是沒有成功。反而被紅黨反推，最終丟棄了大陸的所有地盤，跑到台島苟且偷生。”
“他……”
楊三木欲言又止。
他想要說，老蔣好歹也有那多的軍隊，怎可能失敗。
但是後來想想，那都是很多年以後的事情了。誰說的準。
這個張楚，說不定也是在瞎扯澹。
還有板有眼的！
連準確的日期都能算出來？
扯！
信他個鬼！
年紀輕輕，長得不賴，撒謊倒是眼也不眨。
我楊某人自詡口才泛泛。沒想到對方更甚。
“我們說正事。”
“請。”
“你現在手上有多少貨？我全部都要。”
“子彈、炮彈都有。一個大洋一發炮彈。一個大洋一百發子彈。不論口徑。”
“那我要十萬發七五山炮的炮彈。”
“可以！”
張楚點點頭。
十萬發炮彈，消耗150萬資金。換十萬大洋。爽歪歪。
希望楊三木不是在開玩笑。
“你真的有？”
“真的有。”
“我現在就要。”
“我現在就安排輸送。”
“好！”
楊三木還真是不信邪。
十萬發炮彈啊！
是炮彈啊1
不是子彈！
張楚怎可能搞出來！
就連老蔣，短期內，都不能拿出那多的炮彈！
國內最缺的是什？
炮彈！
十萬發子彈或許還能搞到。但是十萬發炮彈，兵工署的人都得幹瞪眼。
“要多久？”
“半小時！”
“肖楠，你出去看看。”
“是！”
那個女副官轉身去了。
張楚：……
哦，原來是叫做肖楠啊！
好男性化的名字。
不知道槍法如何？
既然穿上了軍裝，怎得也會打槍吧？
步槍機槍衝鋒槍之類的不會，手槍總應該會吧？希望不是一個單純的花瓶。光好看不中……
“她槍法不錯。”楊三木說道，“人也乖巧。”
張楚不置可否。
這個話題，他不想參與。
楊三木繼續說道：“讓她去保護你的女人，是最合適的人選。”
張楚正襟危坐。一言不發。
擺明是不想聊這個話題。但是，楊三木偏偏是隻聊這個話題。
張楚越是抗拒，他就越是糾纏。
“和她一起的，還有十二個。都是幹幹淨淨的女娃子。不會辱沒了你。”
“我不要。”
“那就是不給我楊三木麵子。”
“所以呢？”
“我回頭就將她們全部送到戰場上麵去打鬼子。”
“你……”
張楚皺眉。
這個老王八。威脅我？
哼！
老子要是會被你威脅……
但是，最後還算悻悻的閉嘴。沒辦法，這個威脅還挺管用。
如果真的將她們都送去戰場，結果肯定是香消玉殞，鮮花凋謝了。戰場的槍彈炮彈，才不會管你是什人！上來就一視同仁。
“你真是流氓！”
張楚也不客氣了。
對楊三木沒有絲毫敬畏之情。
小人！
“我也是一番好意。救她們的性命。”
“你還要什？”
張楚不想和對方糾纏。咱們還是公事公辦。
你給我大洋。我給你武器。
不說其他。
說其他就傷感情。
“子彈。一千萬發。”
“十萬大洋。”
“具體型號，清單上麵有。”
“可以。”
“山炮……”
“暫時沒有。”
“你不是什都有嗎？”
“暫時沒有。”
張楚懶得解釋。
沒有就是沒有。
現在還無法批量升級，隻能依靠零星獎勵獲得。數量很少。自己用都不夠。沒有多餘的賣給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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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機槍……”
“多少？”
“先來五百挺吧！”
“二十五萬大洋。”
“啊，這個有點多了。先來一百挺好了。”
“五萬大洋。”
“其他就沒有了。暫時就要這些。”
“可以！”
張楚快速計算。
十萬，十萬，五萬，總共就是二十五萬大洋。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來了！”
“來了！”
忽然間，肖楠輕快的腳步聲到來。
張楚神色不動。
楊三木卻是霍然站起來。急忙走到外麵。
果然，外麵來了大量的卡車。
多少？
足足五十輛卡車。
畢竟是十萬發炮彈啊！一輛卡車拉兩千發炮彈已經是極限。
“真的來了？”
楊三木又驚又喜。
萬萬沒想到，張楚的送貨速度這快！
關鍵是，真的有貨！
哪怕是他身經百戰，見多識廣，也是按捺不住。急忙跑到一輛卡車的旁邊，親自爬上車，親手檢查炮彈。
沒錯，的確是75毫米的山炮炮彈。沉甸甸的。
但是，他依然不放心。
立刻派人將一門山炮拉過來。就地試驗。
“彭！”
炮彈出膛。
沒問題。能打響。
“轟……”
炮彈在遠處爆炸。爆發出一團耀眼的火光。在昏暗的天色中顯得十分醒目。
楊三木終於放心了。
看來，張楚沒有騙人。炮彈是真的。
但是！
還得繼續檢查！
張楚斜眼看著。最後幹脆閉目養神。
行，你們慢慢驗。如果有問題，我轉身就走。一個銅板都不要。
“彭！”
“轟……”
繼續試炮。
楊三木親自隨機挑選炮彈測試。
結果全部打響。
從現場的爆炸情況來看，威力相當可觀。
“轟……”
“轟……”
連續試射了三十多發炮彈，楊三木終於放心了。
非常滿意！
這個張楚，就是了得！
兵工署都做不到的事，他一個人就能做到！
厲害！
佩服！
“張老板真是神人啊！我想要和你結拜兄弟！”
“什？”
“我想要和你結拜兄弟！”
“呃……”
張楚頓時愣住。
日哦！這是什拉攏招數。封建。愚昧。這年頭，兄弟都是用來出賣的。
你看老蔣，就最喜歡和人稱兄道弟。但是一點都不妨礙他出賣別人。或者是被別人出賣。最後搞得自己一地雞毛。
“不用……”
“要的。要的。”
楊三木拉著張楚，說什也要和他結拜兄弟。
張楚：……
你丫的，還來硬的？
但最終還是拗不過。
好歹別人也一大把年齡，位高權重，川軍大老，拉著你一個小年輕，他還真是無法拒絕。
同時腦海仔細的想了想，好像結拜兄弟也沒什損失。
親兄弟，明算賬。不要以為結拜了兄弟，我就不收你的錢了。做夢！
“快！”
“快！”
楊三木早就準備好了一應物品。
斬雞頭，燒黃紙，歃血為盟。兩人真的結拜成了兄弟。楊三木年齡比張楚大了足足三十歲，當然是大哥。
張楚：……
糟糕！
虧了。虧了。
果真是被這個家夥算計了。
說什兄弟！這不是胡鬧嗎？哪有一見麵就結拜兄弟的？
哦，桃園三結義……
那沒事了。
既然古人都可以，自己也不是不可以……
“大洋。”
“馬上！”
楊三木笑的說道。
很快，有人拿來一遝遝的銀票。都是一千、兩千、五千、一萬的。
厚厚的一遝。分別存了很多的錢莊。很多的銀行。
其中有一半，是需要回到蜀中才能兌現的。能不能兌現，還不好說。暫時張楚也沒辦法辨認真偽。
其實，他想要現大洋。但是後來又放棄了。
二十五萬現大洋，幾十噸重，怎拿得走？
給段海平也不好使。
最終還是收了銀票。
“來，來，兄弟啊，坐，坐……”
楊三木熱烈的招呼著。
張楚：……
雖然明知道這個家夥非常虛偽。完全是看中自己的利益。才會對自己如此熱情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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