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您醒了,您怎哭了?能想起些什了吧……”我剛睜開眼睛,卡恩便衝了上來,嘰呱啦說了好多。
“嗯,記起來些了,卡恩……老師。”我揉著眼睛,有氣無力。
很明顯,除了從蓋烏斯身上了解了些他的身世,其餘的記憶我什也沒記起來。我又不想讓卡恩擔心——如果真如蓋烏斯所說,那卡恩真是一位對他體貼入微的好老師。
而聽到這謊話,卡恩卻一震,似乎知道了些不可告人的事,眼中一閃,他又恢複了常態。
在我擔心他是不是看出什了時,卡恩卻笑著說:“少……少爺,您總算肯叫我老師了。”
我長籲了一口氣。可突然,腦子像炸裂一般疼,似乎有什不屬於我的東西在向鑽。
“父親”的嚴而不苛,寬而不縱;“母親”的溫柔體貼、細心護;老師的悉心指導、耐心解惑;朋友的誠心以待、傾力相助;甚至社會的高度發達、平等互助……這就是他們世界的樣子嗎?
還有,被拉去實驗室時的自信、實驗時極端的痛苦、那份咬牙堅持的“活”下去的信念、在戰場上的冷酷、父母雙雙戰場殞命的錐心之痛……
這就是,“他”,所經曆的一切嗎?
…………
再醒來時,已是飯菜擺在床頭了。
“少爺,已經快12點了,您先吃點東西吧……”
“老師,您以後叫我蓋烏斯就好,不用叫我少爺,也不要用您了。”
他一愣,隨後說道:“我還是叫您蓋烏斯少爺吧,改不過口了。”
我笑笑,隨後快速地吃了些東西,準備穿衣外出。
但打開裝衣服的大箱子時,我震驚了。雖然在記憶中依稀記得,但眼前的裝備還是嚇到我了:箱子中放出的是全息投影;而其中儲納的更是清一色的豪華裝備,其中不乏詛咒之鎧、龍心之鎧、希瓦的守護之類的高級防禦盔甲,其中的高級頭盔和臂鎧不計其數。而我,已知道了蓋烏斯,或者說是現在的“我”擁有神瞳,所以對看出的屬性見怪不怪。為了防止太過招搖,我隻是召喚出一件便裝。
我一邊著裝一邊想,我依稀記得,這些鎧甲部分是蓋烏斯他們“改造實驗”所配的鎧甲,屬於自主開發;另一部分則是繳獲產品。令我驚訝的是,這兩部分鎧甲的質量與附帶屬性竟然不相上下……
蓋烏斯口中的帶來侵略“那位騎士”,到底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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