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教訓我?”聽到他要教訓自己一頓,張庭有點害怕的看著他問。
郝仁本來想把她吊著好好的教訓一頓的,可是當他的目光看到她臉上的害怕表情時,讓他改了口,“當然是把你放到床上,然後讓為夫把你弄的一一夜都下不了床。”
張庭沒想到他居然會出這種話,一愣之後,臉一紅,用力瞪著他,“郝仁,你這個色鬼,你這個腦子就不能正常一點嗎。”完這些話,張庭快步朝他走過來,伸手往他的胸膛上敲了好幾下。
郝仁也不動,任由著身邊的女人打自己,反正也打不痛。不過他不痛,不代表她會不痛。
擔心她手打紅的郝仁抓住了她的手,“好了,是我不對,別打了,你打的我一點都不痛,倒是你的手,不會痛嗎?”
張庭低頭瞧了一眼自己被他抓住的手,“有點。”
都不知道這個男人的胸膛是用什做的,居然這硬,剛才她錘下去時,就像是錘在一塊硬硬的木板上似的。郝仁一聽,抓過她受傷的那隻手放在自己的嘴邊吹了吹。
“現在好點了沒有?”郝仁心疼的看著她問。
張庭望著他,想到他剛才的那個動作,嘴角不禁一彎,笑出聲,“你當我是跳跳他們啊,這樣子一吹就不會痛了嗎?”郝仁臉上劃過尷尬的表情,“我這不是身上沒帶什藥嗎,隻能這樣子了。”
張庭把自己的手從他手上抽開,“剛才是有點痛,不過現在不痛了。”完,張庭轉身走進房間,準備收拾自己的衣物。
郝仁見狀,跟了上去。見她在收拾衣物,也跟著一塊幫忙。
“庭,以後別再一聲不吭的就把自己置身在危險當中,行不行?”郝仁一邊收拾,一邊跟身邊的嬌妻要求。
“我答應你,我也知道這的事情是我不對,我不應該沒跟你商量一下就做這件危險的事情,我向你抱歉。”
張庭望著他認真的道了一聲歉。郝仁歎了口氣,這個時候,就算是他再生氣,也生氣不起來了,因為他不舍得。
郝仁放下收拾到一半的衣物,扶著張庭的兩隻手臂,逼著她望向自己這邊,夫妻倆直視著對方,“這次的事情我可以當作算了,不過下次不準了,你知不知道這很危險的,特別是敵國那邊現在出現了一個神秘的人物,我真的不知道這會有多危險。”
張庭聽他提起南國那邊的神秘人物,好奇的精神馬上就來了。
“郝仁,你快跟我,你對南國那個神秘人物了解多少,你把你知道的全部都告訴我。”郝仁挑了挑眉,“你怎對南國這個神秘人物這感興趣?”
問到這,郝仁眼睛再次一眯,“我知道了,其實你這次過來這,就是為了這個神秘人物來的是不是?”
張庭見他都猜出來了,也不打算瞞著了,衝著郝仁嘿嘿一笑,“你猜到了,真不愧是我張庭的男人,這聰明,這快就猜到了,唉,你,這是不是就是書所的,咱們兩個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少給我戴高帽子,別以為這樣子,我就會放過你。”郝仁嘴角稍稍的彎了彎,不過一想到不能這快讓這個擅自作主的女人得逞,郝仁再次擺出一張生氣的俊臉。
張庭嘴角輕輕的撇了撇,別以為她沒有看到這個男人嘴角彎了下呢,一看就知道自己剛才的那些話讓這個男人心舒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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