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瑟琳看著自己腦門前近在咫尺的槍口,毫無高級搜查官的形象,也不知是雙腿發軟還是單純的慫,噗通一聲給趙涉清跪了。
漂亮的臉頰兩側,不知何時已經被清淚沾滿。
“求求你,不要開槍,不要殺我……
你讓我做什都行,我知道你一直想要上我,我可以滿足你,隻要你饒我一命,我什姿勢都可以。
我還沒談過戀愛,我還是處女,你們男人不是都喜歡處女?”
趙涉清沒想到對方會這說,眉頭一挑,語氣有些不滿道:“我什時候說過想要上你?!
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不要汙我清白!”
凱瑟琳麵色一愣,趙涉清每一次看見她,那不安分的小眼神,凱瑟琳怎可能不知道?.
更不用說,趙涉清一副色胚形象了……
不過凱瑟琳看到趙涉清身邊的寧楚恂,和那個光天化日之下,連衣服都不穿的柳媚,立馬‘明白"趙涉清這說的緣由。
“抱歉,非常抱歉。
都是我的錯,我口不擇言,不過你隻要饒了我,我做什都行,真的。
我父親是大西洋同盟駐霓虹國的武官,少將軍銜,你可以提條件。”
凱瑟琳滿懷期待的看著趙涉清,希望他能點頭應下來。
周圍彌漫的血腥味,讓凱瑟琳清醒的認識到,看上去人畜無害的趙涉清就是一個變態殺人狂,連警察都敢殺的狂人!
麵對這種狂人,凱瑟琳根本不敢擺臉色,隻能用最卑微的姿態,懇求活下去。
人在麵對死亡的時候,往往醜態畢露。
影視劇堅貞不屈的人,很多都是藝術誇張,再就是經過特殊訓練的,終歸是少數。
脫下這身高級搜查官的皮,凱瑟琳也不過是一個從小錦衣玉食的富家大小姐罷了。
旁邊的寧楚恂秀眉緊蹙,沉聲提醒道:“大人,背景音樂快結束了。”
“是啊,時間太短暫了,我還想多看一看,曾經在我麵前不可一世的凱瑟琳,到底有什樣的醜態呢。
現在,我問你一個問題。
你為何要如此針對我?”
凱瑟琳被趙涉清羞辱的臉色漲紅,但偏偏不敢發作,她是真的不想死。
自己還年輕,甚至沒有嚐過男人的滋味,就這死了豈不是可惜?
到現在,凱瑟琳都不知道自己已經失身於趙涉清……
“我其實並沒有針對你,隻是你妻子是大乾帝國張家的嫡女,所以我以為你們來到霓虹國隱居,有什別有用心的目地,想要調查你們,立下功勳……
我其實是為大西洋同盟服務的。”
聽到最後一句,寧楚恂看向凱瑟琳的目光情不自禁的變得柔和起來。
同一個陣營的人,在異國他鄉中天然帶著一分親切。
但也僅僅如此罷了。
趙涉清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語道:“我這算不算是被政治鬥爭的餘波卷到了?”
寧楚恂好懸沒岔氣,心理忍不住腹誹道:“就你,也配被政治鬥爭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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