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多虧了他？

    林羽恍然，“前輩，那位本源真神是因為太虛元辰前輩，才幫助星界生命的嗎？”

    毒蘿龍目光一閃，“你知道的東西，不少！”

    他目光一轉，掃過軒和顏梓。

    林羽抬手，軒進了世界戒指，顏梓進了識海。

    毒蘿龍雖然有些無語，但至少林羽把表麵功夫做好了。

    “的確如此。”毒蘿龍緩緩說道，“雖然我們不知道其中的具體情況，但太虛元辰的確是居中聯係的人。”

    他瞥了林羽一眼，“至於更詳細的情況，你就隻能去問太虛元辰了。”

    “當年我們百來個人，也隻有太虛元辰清楚這件事情。”

    林羽輕輕點頭，表示理解。

    隨後，毒蘿龍輕咳一聲，“好了，如果你沒有其他事情，那我就走了。”

    “前輩稍等。”林羽正色，“我想知道【百聖革天】的具體經過。”

    “比如，為什會有百聖？”

    如今星界之中，各大族群和各本源造物開戰，即便是算上不朽者，出動的永境也不到100名。

    那第一個大破滅為什會有【百聖】？

    如果一個大破滅就能誕生出100名永者，那如今的星界至少有700名永者，和各大本源造物之間的戰鬥也不可能這艱難。

    如果一個大破滅無法誕生出100名永者，那第一個大破滅哪來的【百聖】？

    毒蘿龍也意識到了林羽的問題，他的獨眼中目光幽幽，“你的好奇心，太重了。”

    林羽臉色微變，“如果不能說的話，前輩......”

    “無妨。”毒蘿龍冷笑起來，“我都死了，還有什好忌諱的。”

    他直接開口了，“是本源的力量。”

    他冷眼看著林羽，目光之中帶著幾分自嘲和悲哀，“對本源真神來說，培育永者根本沒有難度。”

    毒蘿龍說著，自己都忍不住嗤笑起來，“修士的根本就是感悟規則，可是本源真神本身就是規則本源的掌控者。”

    “對我們來說無比艱難的事情，對他們來說又能算得了什？”

    林羽臉色微變，“可是，現在本源造物也沒有多少永者......”

    “這隻是一場遊戲罷了。”毒蘿龍平靜地歎息，眼中卻帶著摸不起的悲涼，“就像【百聖革天】，一切都隻不過是本源真神之間的一場遊戲。”

    “無上的存在借著渺小的棋子，在彼此之間分出勝負。”

    “我們所謂的成功或者失敗，在他們眼中都隻是遊戲的一個結果。”

    毒蘿龍冷冷地看著林羽，好似專程叮囑又好似隨口一說，“一旦本源真神們不高興，不願繼續這場遊戲了，他們隨時可以掀桌子，把所有的棋子全部踩死。”

    “你明白了嗎？”

    說完，不等林羽回答，毒蘿龍已經消失不見。

    林羽看著眼前空空蕩蕩的城池，麵無表情。

    城池後麵，霧月大帝遠遠地就看到了林羽，他連忙呼喊，“尊者，尊者！”

    林羽轉過頭來。

    雖然他一臉平靜，但那一瞬間霧月大帝卻是心中一震，好似直麵了深淵最底層一樣。

    濃鬱的絕望湧上來了！

    林羽挑眉，“怎了？”

    霧月大帝聽到這話，猛地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