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天,莫辭理順了心中的方法才正式開始訓練這兩隻達猁幼崽。
兩隻達猁幼崽因為母獸死了,一直餓著肚子,嗷嗷地叫著在洞穴亂竄到處尋找自己的母親。
當然它們肯定是找不到了,那隻達猁母獸早已經被人剝皮分屍做成肉條在曬了。
等倆隻達猁幼崽餓的差不多了,莫辭才剁了碗猛獸肉糜裝在石碗,開始進行馴獸的第一步。
隨手撈起一隻達猁幼崽。
小崽子開始拚命掙紮,莫辭用勺子挖了些肉糜伸過去,它聞了聞,立刻不掙紮了,哼唧著張口急切地咬去。
另外一隻也聞到了肉味,仰著腦袋跑了過來,在腳邊使勁蹦跳著也想吃,急得嗷嗷直叫。
莫辭喂了那隻小半碗後,在它抗議的尖叫聲中把它放下,轉而抱起另一隻也給喂了小半碗。
他不打算一次把它們喂飽,隻估摸著給了它們一半的食量,因為接下來要進行第二步馴獸計劃。
莫辭端著碗然後走到遠處,拿著裝肉糜的碗看著它們,嘴吹響口哨。
這兩隻達猁幼崽這下也不尋找母獸了,因為食物的誘惑,急不可耐的蹦跳著衝向莫辭。
莫辭等到它們跑到腳下後,這才獎勵似的蹲下身體喂了它們一點,然後又起身退了幾步吹響口哨。
這個行為是在給這倆隻小達猁進行進食的指令訓練,刻畫它們的腦海中有聽到口哨就知道有食物的記憶。
這兩隻達猁幼崽這會也知道跟著眼前這個人能得到食物,跌跌撞撞地又朝莫辭衝來。
等這次它們跑來後,莫辭終於給它們喂了個飽。
馴獸這種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功的,需要時間來慢慢影響它們,急不得。
......
一連好幾這樣的喂養,兩隻幼崽都暫時把莫辭當成了親近的人了,因為它們知道跟緊莫辭就能得到食物。
於是在部落附近,黑石阻熱經常能看到這樣的景象——莫辭走到哪,兩隻達猁幼崽就拖油瓶似的蹣跚地跟到哪。
“小猞!”
莫辭蹲在地上,托著碗,招呼著向不遠處正在地上打滾的一隻達猁幼崽。
莫辭覺得這達猁幼崽有點像前世的猞猁相像,就給它們起了小猞小猁這兩個名字。
兩隻達猁幼崽聽到莫辭的呼喊和聞到肉味立刻全部衝了上來。
莫辭這時候卻站起身來,不給它們吃,並踢了不該衝上來的小猁一腳,然後退了幾步。
再次重複之前的呼喊。
這樣重複了二十多遍後,被一次次踢倒的小猁終於學乖不過來了,焦急的站在原地嗷嗷直叫。
莫辭摸了摸勉強小猞的腦袋,把它抱起,然後喂了它一勺肉糜。
“小猁!”
莫辭放下懷中的小猞,這時候才又叫起另一隻。
可現在,不僅遠處的小猁過來了,剛吃到一口食物的小猞也一齊向他衝來。
莫辭揉了揉眉心,隻好又開始重複之前的動作。
......
就這樣半個月後。
兩隻凶獸幼崽大了一圈,身上的絨毛脫落換上淺黃色的帶紋皮毛,軟嫩的乳牙也變得鋒利而堅硬起來,總算有了一絲凶獸的模樣。
經過反複大量的訓練,這倆小家夥終於也算是對自己的名字有了認知,知道要聽到這指令呼叫後才能跑過來要食物吃,如果不聽聲跑過來就會餓肚子還會受懲罰。
不過這倆幼獸確實不愧是凶獸種,隨著體型的增大,體內的凶性也越發強盛起來。
今天莫辭照常在部落外給它們訓練,邊發指令邊喂食。
給小猞喂了一勺後,莫辭收回勺子不再喂它,出聲叫小猁,這時還沒吃飽的小猞突然就生氣了,喉嚨發出凶橫的嗚咽,張口對著莫辭的手臂就咬來。
莫辭畢竟已經是戰士,怎可能被一隻幼獸輕易咬到,眼疾手快地避開了。
如今它們可不再是一口小軟牙,即使被咬到也沒關係的那種,現在被咬一口,肯定會留血口子。
避開的莫辭立刻狠狠踢了小猞一腳以示懲罰,並大聲斥。
小猞直接就被踹得四腳朝天倒在地上,嘴發出痛苦的嗚咽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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