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易營帳,搭建有戰術會議桌。
營帳外圍,則是重兵把守,戒備森嚴。
傷口並不疼痛,反而是一種異樣的感覺,長出來的脆嫩骨節,讓我有想把它們掰斷的衝動。
按照這樣的速度,最多兩天,斷指就會分化完成。
我愈合的能力,好像更快了。
這一幕被冷狐看見,他快步走上前來,“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是把你暴露在公眾視野。”
“等到那威廉回去,絕對會進行調查,有心之下不可能查不到一點蛛絲馬跡。”
冷狐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站在理性的角度,我的行為會讓我自身陷入危險。
但這個問題,我也思考過。
抬頭,我捏起手掌看向他,“那你說,我要容忍‘x’利用一個殘次品來進行羞辱嗎?”
“我比誰都清楚,我有能力弄死它。”
羅恩提出這個遊戲,無非就是把自己放在主宰地位來取樂。
鹿島答應,那是鹿島已經跪了太久,心早已經把自己當成一條被馴化的狗。
我們被迫參與,我不想被迫跪下。
“既然我存在,就一定會有人想查。”
沉默片刻後,我繼續說道,“,讓他們查吧,我們也盯緊他們不就行了?”
冷狐點頭,不再責備。
“我隻是覺得,那個威廉很危險,一種直覺。”
“我知道,我還記得他。”
我和冷狐都清楚,上一次威廉出現時,他完全像個病態的瘋子。
“我會派遣一支小隊,專門負責盯住威廉,包括阿爾坦也是。”說著,冷狐在戰術桌旁坐下。
“還有西南總部,你要看看能不能派人打入進去。”我補充道。
“西南總部?”冷狐咧嘴,“那邊打入進去的確會容易一些,畢竟民族相同。”
“西南內部,估計分有幾派,最好能夠把具體情況弄清楚。”
交談時,陸續有幾人走進。
“首長、隊長。”
他們分別朝我和冷狐敬禮。
“坐下。”我抬頭道。
“是。”
眾人落座,我們召開了簡單的會議。
……
現在的局勢變得複雜,除了西南之外,又多出一個態度不明朗的楊崔岩。
鹿島和‘x’,還有遠在大洋彼岸的阿爾法集團。
這對於我們的情報收集和信息處理能力,是一個嚴峻的考驗。
一旦信息出現偏差,在決策上,很可能便是致命!
而這場峰會真正的博弈,可不止於談判桌上。
當天入夜,部隊檢測到了三次信息入侵和一次潛入。
潛入的人被抓,當場自盡氣絕。
而在他的身上,綁滿了軟管,麵裝著一種微黃色的液體。
確定他身上的軟管都沒有使用過之後,有專門的醫療組人員將這種東西妥善收拾。
我猜測,這或許是一種能讓人蜥興奮的誘導劑。
他們想故技重施?
可昨晚,也並沒有可疑的人靠近過。
金陵城中,距離我們昨夜的位置,還是有很遠的距離。
軟管的液體究竟是什,一切以檢驗結果為準。
至於這具屍體,自然是被埋進了廢墟。
夜深。
我在營帳點亮了燈火。
白日的一切依舊曆曆在目,我有些難以入睡。
指節的分化更加清晰了,我能從乳白的皮肉下,看到紫紅的血管和神經。
點燃一根煙,尼古丁讓腦袋變得清醒。
我清楚的感知到,我更依賴它了。
‘咕咕…咯咯咯……’
一陣微弱的怪叫聲在營帳外響起,煙霧中我瞬間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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