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知道,為什不來找我,為什不和我去見陛下!你是想讓我這個白發人送你黑發人嗎?”
李善長有些歇斯底地責問道。
“父親,我也想,可這就是陛下的意思,我去了也是白去!”
李洪搖了搖頭。
“三公子,你說這下棋,有時候真的不能急,比如剛剛,要是相爺在考慮一下,這下上一子,隻怕這條大龍也未必能被我吃掉!”
胡惟庸笑著問道。
知道他話有話,李洪眉頭一皺,其實,當時也是和朱標與楊憲對質,搞得氣氛太過緊張。
現在想想,也未必就真的非要十天,若是和自己的老爹去皇宮,也許朱元章會考慮自己的功績,給自己一個更為寬限的處理。
人啊,沒有什後悔的藥,所以現在想這些,似乎沒什必要了。
“父親,我現在隻能抓到那個主謀,別無他法,所以,您也不必太為我擔心,如果我真的抓不到,那就隻能任由朝廷處置吧!”
“你!”
見李洪如此心態,李善長更加的生氣,他指著李洪,對胡惟庸道:“你看到了嗎?這就是被陛下說的帥才的人,哼,也不過是個匹夫而已!”
“相爺,三公子年少氣盛也是正常。”
胡惟庸說著看向李洪:“三公子啊,此事還有轉機,其實,也未必就這一個方法。”
“轉機?”
李洪眉頭一皺,此事他已經前前後後想了很久,哪有什轉機。
“胡大人的意思?”
“其實很簡單,隻要我們在戶部,找一個人來替你頂罪,那這件事不久輕鬆解決了嗎?”
胡惟庸笑著說道。
李洪不是這種嫁禍於人的人。
可李善長卻執意如此。
他是為了李家的名聲,李洪不覺得他是為了自己。
可父命難違,他也隻能答應,不過,心卻在想這個戶部的官員,不知道是什人。
要知道在戶部,官職低的說不通,官職高的,那可都是五品以上的官員。
這樣的人,有誰願意給他但這個替罪羔羊呢?
不過,胡惟庸說可以親手去辦理此事,對於他,李洪也不得不承認,他可是手眼通天的能人。
這大明,好像就沒有他搞不明白的事,這說吧,胡惟庸想,甚至都能把朱元章坐的龍椅給你弄來。
這個話說著好像有些不可能,但其實,胡惟庸是朱元章都認可的牛人,這大明上上下下,有多少的官員,那些三品大員的喜好,還有他們的家卷情況。
這位胡大人那是了如指掌,這就是胡惟庸,他就是這樣一個,掌握著別人都不知道的秘密的人。
反正,在大明的朝堂之上,李善長和劉基那是頭部的存在,可除了他們兩個,那就剩下胡惟庸了。
其實文官中,胡惟庸的呼聲很高,朱元章也覺得,這個人可以繼李善長之後,來擔任他的丞相。
所以,在這個問題上,朱元章也找過李善長,畢竟,讓他推薦也是正常。
胡惟庸呢,不知道是不是出於這個原因,這段時間幾乎就是長在了李善長的家。
這李府上下,大大小小,就沒有不認識他的,而李府的事他也都能管的就管,保證給辦的是漂漂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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