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走遠的於謙,也長出一口氣,他問了身旁人:“那個金家的人可追來?”
“大人,沒有。”
於謙看了眼身旁的巷子,直接帶人拐了進去,等他走了幾步,才停下來,伸手扶著牆道:“好險啊!”
“大人,您為何剛剛那說呢?”
“金家說到底,還是和李家是同氣連枝,對於高麗王,他們是有著覬覦之心,所以,我篤定他就是來問我們的身份……”
於謙說著站起身子:“現在,我想他已經知道我們是誰,既然沒有追來,看來是和高麗王不同路!”
“金家這一次出現……”
他想了想,目光微眯,若有所思地道:“一定是為了高麗王而來,李成元啊李成元,你還是不死心。”
“哼!”
“這樣也好,既然你想先下手為強,那我們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速去城外,讓我們的做好準備,混進城來,京畿道我料定這幾日會有大事發聲!”
而此時的城外,於謙帶來的一千人馬,都喬裝成了高麗人的樣子,紛紛朝城中匯聚而去。
他們剛剛離開,謝峰帶著一百名精幹的手下,也跟著到了這邊,看著遠去的眾人,他搖了搖頭:“這於謙還真的是個膽大的人啊!”
“就這把一千人帶進去?”
“哼!”
“難道他把高麗王的那些密探當成了擺設嗎?”
這時身旁有人問:“將軍,我們怎辦?”
“還能怎辦,進城,這次大人讓我們保護他,總不能看著他被高麗王的人抓!”
謝峰說著策馬朝京畿府而去。
就在京畿道陰雲密布時,慶尚道的都城,其實也沒有好到那去。
此時的鄭宇童已經攻擊了兩日,結果可想而知,鄭軒誠這個人雖然好色,但打起仗來也是不含湖。
他調動了城中能調動的所有力量,倒是將鄭宇童的十幾次的攻城都打了回去。
“鄭將軍!”
鄭宇星笑著上前,將一塊用金子製成的牌子給了他:“有了他,我城中兵馬百姓,都聽將軍調遣!”
這個隻有十幾歲的孩子,其實真的也隻能依靠和自己母親不清不楚的人,畢竟,這個鄭軒誠是他唯一能依靠的人選了。
城中將領,就沒有一個敢和鄭宇童打的,要是還有選擇,鄭宇星絕不會給這個玷汙了自己母親的人如此權利。
看著鄭軒誠謝恩離開,鄭宇星麵容漸漸的陰沉下來,他咬著牙,道:“鄭軒誠,你給我等著,有朝一日,鄭宇童退兵之時,就是你人頭落地之時!”
“啊!”
就在此時,樸妃走了進來,她見兒子如此,問道:“兒啊你這是怎了?”
“沒,母親啊,我就是心憋悶,鄭宇童和我本是兄弟,可還要操戈相向……”
“唉!”
鄭宇星說著歎氣搖頭,將自己的內心掩飾了過去。
“是啊!”
樸妃見他這說,點了點頭:“兒啊,你記住,隻有殺了他我們母子才有出路。”
“對了,鄭軒誠你可將金牌給他?”
“嗯!”
鄭宇星點了點頭:“母親說的對,鄭軒誠將軍是可以依靠之人,我已經讓他隨便調遣城中軍馬和百姓。”
“太好了!”
樸妃笑著點頭,她心中想的當然和自己兒子想的不同。
“樸妃!”
鄭軒誠在窗下低聲問道:“是我……”
他嘴角微微一笑,料定樸妃在等著自己,果然,門這時開了一條縫隙,麵一根如蔥白一樣的手指伸出,朝他勾了勾。
鄭軒誠忙上前,剛剛到了門前,就被麵的人一把給拉了進去。
跟著是一番翻雲覆雨。
過了好一會,停息戰火的二人,氣喘籲籲,鄭軒誠笑著道:“樸妃,我已經得到了將軍的信任。”
“我就說,你別急,我們母子可就指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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