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第九天,陳雨潤的易感期終於結束了。
一睜眼,暖暖的陽光灑下來,照在懷熟睡的小兔子身上,把他白皙的小臉映的通紅。
陳雨潤動了動,立馬尷尬地發現自己還未退出小兔子的身體,這一下直接驚動了柳如酥,他不舒服地悶哼一聲,微微睜開了眼。
“唔,哥哥”
不知道為什,易感期過後,陳雨潤對他的信息素沒這依賴了,那股淡淡的奶糖味兒雖然很好聞,但也不似之前那幾天這吸引他,想要把這個人都揉進靈魂的欲望也逐漸弱化。
陳雨潤回想了一下自己這幾天的作為,幾乎是拉著柳如酥沒日沒夜的纏綿,還冒冒失失地和人家結婚了,不由得覺著既害羞又荒唐。
他之前易感期綜合征就很嚴重,幾乎和平時判若兩人,連他的麋鹿小助理都覺得他腦子壞掉了,整個人傻乎乎的。
陳雨潤微微扶額,覺得自己又做了一件錯事。
他竟然跟一個草食係omega結婚了?
好像還因此頂撞了自己的父親,連著三天都沒接他的電話,小助理被罵的每天都來找他哭,可對小兔子信息素上癮的陳雨潤根本不管這些。
但是現在他醒過來了。
柳如酥見他這副樣子,心也明白了個大概,伸手抱住陳雨潤,將頭深深埋進他的胸口。
陳雨潤沉默地抱著他。
偏偏柳如酥不識趣,睜著一雙亮亮的眼睛問道:“哥哥,你餓了?”
被他這一問,陳雨潤還真感覺腹中空空,便點了點頭,不露痕跡地微微推開了一點他的小腦袋,“你要吃什?我給你做。”
小兔子很自覺地搖了搖頭,“不啦哥哥,這多天一直是你給我做飯,今天我給你做吧。”
說罷,不等陳雨潤回答,柳如酥便拉開被子下床,他身上穿的還是陳雨潤的襯衫,寬大異常,下麵空蕩蕩的,兩條白皙的長腿在自己麵前晃悠,還帶著某些被蹂躪的痕跡,看的陳雨潤眼眸微深。
唔,他貌似想起了自己某些不為人知的小癖好。
“哥哥,你的麵加不加雞蛋啊?”
柳如酥軟軟的呼喊將他拉回現實,陳雨潤趕緊收回視線,“嗯”了一聲。
他看了看自己一片狼藉的衣衫,微微皺眉,便拿了幹淨衣服進到浴室衝洗,嘩嘩的水流順著飽滿的肌肉而下,勾勒出他勁瘦的狼腰,鎖骨處一個淺淺的牙印。
陳雨潤愣了愣,伸出手摸了摸。
這是昨晚小兔子情動時留下的。
陳雨潤沉默地衝著水,突然不知道該如何自處。
按理說,陳家是不可能接受他娶一個草食係的omega進門的,他自己深知這一點,陳星河對s級alpha的陳家繼承人幾近癡魔,如果自己不能如他所願,陳星河會做出什他根本不敢想。
但是一隻草食係的長毛兔omega怎可能生得出s級的alpha後代呢?
陳雨潤煩躁地關掉了花灑。
“哥哥,你洗好了嗎?麵要坨了。”
柳如酥軟糯的嗓音在門外響起,陳雨潤應了一聲,披上衣服便出去了。
坐在飯桌上,柳如酥看著臉色陰沉的陳雨潤,心暗暗譏笑他一番。
怎?易感期剛剛睡完別人,扭頭就想反悔了嗎?
果然,肉食係alpha天生傲慢,從骨子就沒有對草食係omega的尊重,那些易感期的甜言蜜語,包括他和自己結婚時說的那些情話,都隻是為了拿他發泄欲望的幌子罷了。
陳雨潤,這個冷漠涼薄又毫無同情心的警視廳廳長,他懂如何去愛一個人?
柳如酥看著他默默吃麵,心暗暗慶幸自己沒有陷得太深。
可是看到陳雨潤修長無名指上那枚鑽戒還是有些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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