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自從許秋語死後,許震東從來沒有對她這嚴厲過。
許茹語以為,隻要自己撒嬌,再加上母親的調解,一定能讓父親平靜下來。
不同於選擇遠離熙熙攘攘的師家,許宅坐落在著名的別墅之中,占據了一大片土地,在這每一寸土地都是寶貴的,即使相隔很遠,也可以看到屬於許家的別墅。
她離房子越近,許茹語的心就越狂亂。她的不好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她甚至有一種轉身離開的衝動。她的直覺起了作用,使她免於許多危險。
隻是回家,沒有危險。
許茹語笑了笑,竭力抑製住自己的緊張情緒,告訴自己她對每件事都考慮得很周到。
許茹語走進房子,並沒有看到應該來接下一個人,整個許家都籠罩在凝重的氣氛中,連人都少了。沒有園丁來種花,走廊也沒有女仆來打掃衛生。
像往常一樣,她去了書房,敲了敲門,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然後走了進去。
房間煙霧彌漫,許爸爸一個人站在桌子前,不知道在想什。
“爸爸,我回來了。”許茹語笑了笑,向他找到走去。
一聽到這聲音,許父慢慢地抬起頭來,他的表情越來越凶,他看著許茹語,好像在看著他的死敵。
許茹語心猛地一個激靈。
最初設想的撒嬌和求情,在許父這樣的眼神,都化為烏有。
自己最後一次看到父親這樣是什時候?
五年前,許秋語去世的時候,他的父親以同樣的方式盯著陸澤廷讓他道歉。
“你還知道回來,我以為你已經不知道回許家的路了。”許震東的眼睛很冷。
然後“啪”的一聲打在許茹語的臉上,力氣大了。
那一刻,許茹語驚呆了。她甚至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就感到自己的半個腦袋在遊泳,然而,這一巴掌僅僅是開始,許父似乎在發瘋,舉起手腕,然後連連打了許茹語幾巴掌,很快許茹語的整個臉都腫了起來,在眩暈之下,連站都站不住了。
她絆了一跤,許茹語倒在地上,腦袋嗡嗡作響,臉疼得說不出話來,就像被千刀割傷了一樣。
就在這一刻,許茹語終於明白了,為什這一路來的仆人都像沒有看到自己一樣,怕這一切都是許父要求的,因為接下來會發生什不適合別人知道。
這些耳光似乎會把父親心中的怒火發泄出來,他的臉色緩和了很多。但他仍然冷冷地看著許茹語,她正跪在地上,並沒有因為她現在看起來如此痛苦而變得溫和。
過了很長時間,許茹語終於恢複了知覺。她的臉痛得我感覺不到。
許茹語甚至感覺不到自己的臉。她試探性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那火辣辣的疼痛傳遍了她全身,就在指尖被碰過的地方。
許茹語顫抖著縮回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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