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司機反應很快,但他還是無法抗拒快速車的副作用。輪子在打轉,他失去了方向,撞到了路邊的一棵樹上。
這沒什不對的。
這是一群無家可歸的人,他們聚在一起,想做大生意賺錢,要不是宋淺月那天暫時出去,周圍又沒有保鏢的保護,這些人就不會有機會發動襲擊,這事也就不會發生了。
為了證明最後發現的真相,陸澤廷繼續說:“我們找到了應該和你在一起的保鏢,他很好。負責這次襲擊的人沒有一個受過訓練,如果不是在黑暗中,他們沒有一個人有機會出手。”
“如果這是一個有組織的團隊,它就不會這鬆散,你就沒有機會逃脫。”
宋淺月不想聽陸澤廷的解釋,她的頭又開始疼了。在陸澤廷的長篇大論中,她唯一明白的是他不相信她。
“你不相信我?你以為我在胡說八道嗎?”宋淺月的眼睛滿是失望的神色,在這失望的神色也有一絲失望的神色。
如果別人膽敢質疑他的判斷,陸澤廷會生氣的。但現在的人不一樣了,那應該是被他護的女人,還是什苦都不用吃的老婆。
陸澤廷耐心地解釋著,試圖讓宋淺月平靜下來:“我知道你不喜歡許茹語,但這不是她幹的。”
“騙子!你說過你會相信我說的一切。”宋淺月簡直不敢相信她的自信竟贏得了這樣的回答。
“是許茹語幹的,是她讓我來的,你為什不相信我?”宋淺月非常委屈,淚水奪眶而出。
陸澤廷不願相信她的話,但此刻他也不想和她爭辯。他試圖使她平靜下來,並改變話題。
雨夜積聚起來的恐慌突然爆發了,宋淺月焦急地說:“我打電話向你求助,是許茹語接的電話。”
“你為什寧願相信她也不願相信我!如果你接到電話趕快來,我的孩子就不會死。”
“如果她沒有問題,她為何會掛掉電話,是她,是她。”
插在宋淺月身體的輸液管在她移動的時候搖晃著,一些輸液管開始流出鮮紅色的血液,因為動作太大了。
“老婆,你別動,小心點傷著。”
陸澤廷嚇得臉色發白,他沒有料到昏迷了三天的宋淺月會突然迸發出這大的力量。
現在妻子受到刺激,所以才會認為一切都是許茹語的指示。
陸澤廷把宋淺月抱在懷,竭力控製她的動作,生怕插在她身上的輸液管會對她造成更大的傷害。
“好吧,你說得對,我相信你,我太笨了不了解情況。”
陸澤廷非常關心宋淺月的精神狀態,他甚至沒有注意到宋淺月激動地提到她曾打電話求助,但許茹語卻掛斷了電話。
看到她說了這重要的話,陸澤廷沒有回答,好像沒聽見似的,宋淺月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她立刻停止了一切,就像一個機器人按下了暫停鍵。眼淚還在她的臉頰上,但她已經不哭了。
哈哈,不出所料男人都是靠不住的事,在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和另一個女人混在一起,但仍然相信那女人。
這樣一個丈夫,又要什用。
“淺月?”陸澤廷警惕地看著她,不敢放手。
“你不是愚蠢的,你怎能是這樣的人?我才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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