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托城南城門,顧直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每走一段距離,就會一些魂師盯著他猛看個不停,嘴還念叨著:第一魂宗或者不敗刀皇之類的稱號。
他徑直來到索托城武魂分殿,剛一跨進殿門,一位前凸後翹的金發大波浪女郎就迎了上來,躬身行禮,道:“芬妮見過顧公子,請問您有什吩咐嗎?”
不錯,這位主教助理很不錯,很大很白,很有禮貌。
鞠躬露出歐派,完美的禮儀。
顧直微笑著點了點頭,目不斜視的說道:“我的裂風遊隼沒出去玩吧!”
“西蒙主教一直在用心與它玩耍,這幾天它都待在這,我這就領你去後堂。”
堂堂魂聖整天玩鳥,這位主教很閑嗎?
顧直沒有問出來,而是跟著金發美女芬妮,來到了一處庭院。
那一片草地上,擁有風螳螂武魂的西蒙主教,正在和一隻裂風遊隼比短距離衝刺和各種浮誇的急轉彎。
噓——
顧直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正在比U形轉彎的裂風遊隼頓住,身形一閃落到了他肩上。
“原來是顧公子來了,老夫玩物喪誌,讓您見笑了。”西蒙主教點頭哈腰,把顧直當成了上司來對待。
能在武魂殿的二級主殿做主教,他算是武魂殿的上層管理者了,自然知道一些嚇壞他的消息,比如魔熊冕下之孫被這個少年殺了,沒過多久魔熊冕下還失蹤了。
而這位還活蹦亂跳的,不用說,這位肯定比封號鬥羅還厲害。
前不久還來個金袍銀紋的大人物,那可是供奉,來這是為了保護這位。
他不過是個小小的魂聖,可不敢得罪這樣的少年,隻能小心侍奉。
“西蒙主教費心了,這麵是一株雪玉參,有延年益壽之效果,算是我的一點心意。”
人家也是為了自己隨時有鳥用,就算他天天玩鳥,他又有什錯呢!顧直拿出一個小玉盒遞了過去,西蒙微微躬身,雙手接過玉盒,連連稱謝。
顧直擺了擺手,讓他們準備一件靜室,他要寫信了。
“修道不知歲月,仔細一算,已四月不見雪兒,但你輕輕揮劍,便是天瀑流雲的風姿,深深刻在我腦海,再難忘卻。
我預料昊天宗的人會來史來克學院找我麻煩,封溪老爺子有所領悟,已經閉關,勞煩雪兒再請一位供奉老爺子來保護我。”
寫完後,顧直將信放進裂風遊隼腳上的信筒中,喂了一塊千年魂獸的心髒,讓它麻溜的送信去。
但事情還沒完,他繼續攤開一張紙。
“與教皇大人一別後,已經過了三月有餘,我閉關三月參悟符文,不僅打造了一件九級半魂導器,而是還修煉到了有形有質的精神境界,眉心識海化成了一方洞天世界。
修道困苦,但有教皇大人相伴,在下甘之如飴。
請教皇大人派遣菊鬥羅與鬼鬥羅來保護我。”
這第二封是寫給比比東的,毫無疑問她是個女王,事業心很強,說修煉上的事兒,比甜言蜜語更能讓她開心。
這不,顧直都不在信上稱呼她東兒,而是叫她教皇大人。
其實他想把上蒼之眼這門童術告訴她,畢竟他們現在關係跟進一步,就算讓她知道自己被看光光了,也沒什。不過總感覺會錯過很多福利,還是先不說了。
這封信,被他裝在黑色的信封,這表明是送給教皇大人親啟的信,他把裝好的信交給西蒙,托他盡快送到。
來到鬥羅世界區區十五年,就已經建立起了如此強大的人脈關係,顧直為自己的交際能力感到自豪。
離開這座分殿,顧直往南城門走去,路上總是遇到不小心摔倒的年輕女魂師,甚至還有一些往他身上摔,但還好他身上敏捷,避開了。而且暗中還有些魂聖、魂帝窺探。
不過他們沒有跳出來,想必是忌憚那天出現的兩位封號鬥羅,不然他肯定能好好活動一番拳腳,給他們表演一波鎧甲合體。
回到史來克學院,他直奔食堂,打好十人份的飯菜,開始大快朵頤。奧斯卡看到他。頓時起身走過去,但朱竹清比他更快一步,坐到了顧直對麵。
於是奧斯卡隻能坐在顧直後麵的位置上,不過他搶在朱竹清前麵開口說道:“直哥,那件魂導器是不是已經成為九級半魂導器了?”
九級半魂導器?
意思那件已經牛到不行的九級魂導器更牛了,唐三感覺頭皮好麻,好想用力抓一下。
我的暗器被比下去了!
佛怒唐蓮,暴雨梨花針全廢了,完全威脅不到顧直。
除了唐三抓狂,其他人都挺高興,這意味著以後獵魂更安全了。
朱竹清盯著顧直看了一會兒,道:“你的眼睛變得好黑,麵就像有一片無盡星空。”
她敏銳的發現了顧直眼睛變了,昨天早上見他時,眼睛雖然深邃如淵,但沒有如此多的星光。
顧直他更帥了。
眼睛有變化?莫非他還修出了一門童術。
唐三這下呆住了,唐門秘籍完全不能給他帶來絲毫優勢。
戴沐白、小舞見狀連忙安慰唐三,讓他別和顧直比,但想想唐三在原來的時間線上,哪怕千仞雪率先成神,他也強勢趕上,能得到兩位神的認可,他的心性可見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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