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之路,根骨、悟性、機緣、道心缺一不可,虛假的諸天穿梭者,靠刺探各個世界的情報,收納各種機緣增強自身,甚至可以用各種寶物換取她出手提升修為境界。
真實的諸天穿梭者,會集百家之長打磨自身根骨,給自己種下一個完美的道基,嚐試不同的修行法,最終斬出一條適合自身的道,再利用各種機緣成長。
正所謂唯有自身之道不可假手於人。
眼界越高,心氣自然也就越高,能成為諸天穿梭者,他們豈會甘願做一個庸碌的修士。
“你們三人還不肯接受神位嗎?”
羅秘境內,神像突然活了過來,但降臨的不是羅神,而是修羅神,他不指望風笑天、玉銘秀、曆天行三人能抵擋顧直,可撒下三個二級神位就能引動人心浮動,讓世人心向神界,這樣的買賣他很樂意做。
“修羅神大人,您最近沒有好好看人間嗎?”
對於這位賜給他半神兵的土著神,風笑天還是挺感謝的,他上前一步,語氣恭敬的說道:“現在世人皆知有轉世,而且那人還傳下來另外兩種修煉方式,都能通往長生,再加上世人現在都知道,神界等級森嚴,神位階位定,很難通過努力晉升。
就算我們三人白日飛升,讓世人得見,怕是也不會有強者相隨。”
嗯?又多了兩種修煉之道。
修羅神冰冷的麵容難得的波動一下,自從人道降世,諸神就很難居高臨下的縱觀人間,隻有借助那些呼喚他們真名之人的視角看,但如今的鬥羅星域,諸神不說是人人喊打,但也沒人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誦讀他們的真名。
以至於最近一段時間,諸神對人間的發展一無所知。
“另外兩種修煉之法你們可有收集?”
與風笑天一樣,玉銘秀也算是修羅神手下的人奸,他從儲物魂導器之中掏出兩本書遞了過去。
“修羅神大人,這就是那兩種修煉之法,可惜我們很難混入武魂城,沒辦法得到完整的法門。”
術士之法與煉氣士之法很快就傳播開來,煉體之道是很強,而且幾乎沒有修行的門檻,可武道之始就得吃肉,還不是普通的肉,得是魂獸肉才能滿足修煉所需,吃得起魂獸肉自然不是普通人家,家境越是優越,就越難度過第二關。
女色。
要是在踏入煉體第二境之前破身,那破鏡的幾率就少了九成九。
所以,哪怕武道前兩境界的修行之法傳遍整個鬥羅大陸,也沒出現多少第二境以上的煉體修士。
與煉體之道相比,術士之道與煉氣之道門檻高些,但沒有這難關限製,反而更加受歡迎。
“長生?轉世?他居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
看完玉銘秀遞來的兩本書,修羅神投下的神念立即回到了神界,至於這三人,對神界而言已經沒什大用了。
“諸天世界或許沒有比鬥羅宇宙的神更弱的存在了,他們讓我想起了某個世界的地縛靈。”
風笑天不屑的笑了笑,道:“一些神鬼世界的山神河伯也和他們很像,依靠山與河長存,隻是毀去山嶽,截斷長河連先天武者都能做到,把這樣的存在稱之為神,真是侮辱了神這個稱謂。”
諸天穿梭者共同的追求就是踏上神魔之路,修出萬劫不磨的道果,豈會自縛手腳,接受與牢牌差不多的鬥羅神位。
“現在人間這一方一天強過一天,那人傳播各種道法,就是想借助眾生的智慧,成全自身。”
玉銘秀看了曆天行一眼,道:“諸神現在一心鑄造永神星,以此造就一位至高神王,可就算龍神複生,又如何去抵擋一位方方麵麵都達到世界極限的存在。
隊長,我們怕是真的沒有機會了。”
引發混亂,取得機緣,是每個諸天穿梭者的看家本事。
諸神與顧直一方免不了一場大戰,這也是他們三人最後的機會,不過,以他們經曆多個世界的眼光來看,諸神完全沒有勝算。
神王能駕馭一條完整的法則確實算不上弱者,可掌握法則不代表就能天下無敵,不然要神通術法有何用?
同一條法則在不同的人手,發揮的威力很可能天差地別。
缺乏駕馭法則的術,諸神拿什和一個研究出法身奧義的人鬥。
“使用轉生池耗去了我們全部的收獲,離開這個世界後,我們的修為就會突破到法身境界初步掌握法則的力量。”
曆天行皺著眉頭,提醒道:“我們接下來能去的世界,幾乎都有神魔級大能存在,就憑我們現在這點收獲,怕是連高階的保命之物都換不到。”
一般來說,諸天穿梭者進入的世界層次都會比自身高,就算世界有天道存在,也不會關注家來了個螻蟻。
但要是鬥羅宇宙突然來了一尊神,那可真就是海上突然升起了一座高聳入雲的燈塔,想不注意到都不行。
一般情況下,諸天穿梭者在進入諸天世界前,都會準備幾件保命之物,降低自身隕落的風險。
“諸神那方視我們為奴仆,應該不會再賜下什寶物了,至於其它的機緣,基本都在那人手上。”
風笑天攤開雙手,很是無奈的說道:“那人已經掌握了這個世界的冥道與人道,怕是已經無敵了,我們還能從他手搶奪什不成?”
三眼金猊身上的命運接引誰不想要,命運大道,至高無上的存在。
哪怕隻是入門,也是無數人打破頭也要爭取的機緣。
“秀兒,我記得你曾經和他交易過。當初,他掌握的力量就足以滅掉藍電霸王龍宗,輕易就能扼殺你這個雷神傳承者,可他卻選擇和你做交易。
這說明他心底有堅守的原則,站在守序的一方。”
為了修行心神眼,曆天行刺瞎了自己的雙眼,此刻,他的靈覺掃過玉銘秀,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說到底,我們並不是大魔頭,也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和那人隻是立場之爭而已。”
……
索托城。
玫瑰大酒店。
頂樓豪華套房——紅色海洋。
正午的陽光透過窗簾間的細縫湧入房間,落在了一張大床之上,窗外陽光明媚,春意盎然,屋內也一樣。
小舞伸出手拂過顧直的臉,落在他的唇上,這三天時間,這張嘴不知吻了她多少次,吻技嫻熟且霸道。
不知想到了什,她突然俏臉一紅,又很快又變得十分的溫柔,她是個很簡單的女人,沒有什遠大的理想,隻想收獲一份愛情,能有人愛就很滿足了。
以後的孩子叫什名字?
會不會和這家夥一樣天賦異稟?
是男孩兒好,還是女孩兒招人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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