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下朝之後,南蘇聽有些大臣議論著君寧一事。
君寧晚上便向女皇請旨,她要與莫乾成婚,女皇雖然後來走了,但兩人的事情鬧得很大,莫乾已經懷有身孕的事情,女皇想不知道都難。
聽聞女皇發了好大一通脾氣,加之丞相這一哭鬧,女皇陛下心煩之餘便讓君寧將兩人都娶了。
隻不過,兩人同為正君。
丞相還想再哭鬧,但礙於女皇陛下發怒且確實沒有找到更好的辦法。
經過這一次的事,藺無雙的聲譽肯定遭遇了一定的影響,若是不嫁給君寧的話,怕是以後再難嫁出去。
於是這件事就這定下去了,隻不過三人的婚禮要排在南蘇之後,這是女皇親自的。
南蘇回到府上,照例躺在躺椅上,手拿著一本話本,然而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是看不進去,心情莫名的煩躁。
一旁的張銘眼觀鼻,鼻觀心地低頭剝花生,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自己惹到心情不好的殿下。
南蘇想到冊子記錄的昨的事情,心情就更加煩躁了。
容安和……君蕪……
。
這個時候,按照禮俗,容安若是想自己準備婚服的話就應該著手準備了,之前容安就與南蘇過要自己準備好禮服。
到時候南蘇拿著款式,兩人一起商量決定要做什樣的婚服。
南蘇思考了一下午,最後還是決定拿著自己設計好的婚禮樣式去找容安。
南蘇出門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日落西山。
大街之上的攤販們已經開始收拾攤子準備回家,帶有九皇女府的標誌的馬車慢悠悠地行駛著。
永樂侯府的後花園,容安獨自坐在亭子,桌子上是大紅色的布料,此刻容安正拿著剪刀修剪著。
隻是手拿剪刀的少年有些心不在焉,不一會兒手便被劃了一個口子。
劇痛讓少年回神,就在這個時候,亭外傳來少女清麗的聲音。
“容安,我來找你玩了。”
容安抬頭,就看到了君蕪。
容安麵色平淡地將自己受傷的手收回桌子底下,眉目之間全然沒有了剛見夥伴時的興奮。
都是因為她,君珂才不來看他,好吧,其實都是他自己的錯,他不應該就這忽視君珂。
今快要過去了,她不會來了……
想到這,容安的眸子暗淡了幾分。
君蕪似是沒有察覺到,自己坐到容安的旁邊,伸手就要拿起桌上的大紅布料。
“別碰它。”容安麵無表情,厲聲道。
她都還沒有碰過,怎可以讓別人先碰?
容安話的同時一把將布料拿了過來,將其心翼翼地折疊好,然後放進一個包袱。
君蕪有些悻悻地放下手,氣氛一度尷尬。
大紅色的映襯之下,君蕪並沒有發現容安那隻還在流血的手,容安本人更像是沒有察覺般,任由鮮紅的血流出。
“你還有什事嗎?沒事的話就請回吧,我要休息了。”語氣多了一絲冷意。
君蕪不明白,為什少年的態度變就變,是因為君珂嗎?
君蕪低垂著腦袋,眸子的暗光一閃而過。
“就想問問你,明有沒有空,可不可以陪我遊玩一番?我很久沒回京城了,有好些個地方都不熟悉了。”
君蕪的眸子一閃一閃地,尤其還帶著一絲懇求和期待。
容安依舊是那麵無表情的臉,“沒空,以後我都沒有空,七殿下還是另尋他人,”頓了頓,容安又道:“對了,七殿下以後沒事的話不要再來永樂侯府找我。”
著,拎著包袱就要離開。
隻是君蕪還沒反應過來,少年又頓住腳步,隻聽少年認真的聲音道,“有事更加不要來找我。”
容安覺得自己可能知道了南蘇生氣的原由,等一下他就去九皇女府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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