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畢,容安唇角微勾,好心情地看著某人被他染成了香腸嘴。
南蘇呆了呆,配著那紅腫的唇,竟有些呆萌。
“君珂,你有沒有想我?”
容安坐到南蘇的腿上,伸手圈住了少女的脖子,耳尖微紅,但一雙眼睛還是閃著光亮般看著南蘇。
眼的期待怎也遮掩不住。
南蘇:“……”
順勢摟住了容妖精,生怕他掉下去。
“大概,應該,或許有吧。”
容安:“……”。
“那個……婚服我已經都繡好了,是按照你給我的那個樣式繡的。”
氣氛有一瞬間的尷尬,容安暗自懊惱一聲。
南蘇輕輕嗯了一聲,盯著容安看,後者察覺到那雙視線,不自覺地低頭,耳尖已經像是要滴血一般。
白皙的手指挑起少年如玉的下巴,南蘇微微湊近,卻見少年緊閉的雙眸,睫毛一顫一顫的,看起來有些緊張,微微勾了勾唇,南蘇吻了上去。
陽光正好,透過藤蔓,被剪成了碎影,微風撫過,影子微微晃動。
待容安走後,南蘇將張銘喚了來。
“把所有的隱衛都派去保護容安。”
張銘瞪大眼,“可是殿下,您自己的安危……”
每一個皇女殿下都有屬於自己的隱衛,就連紈的九殿下也不例外。
張銘在觸及到那輕飄飄的視線時,頓住了,沒敢再往下。
南蘇覺得最近有些心神不安,總感覺會有什事發生。
君蕪……
南蘇被罰不準出府,君蕪也沒有什動作,安靜得很,君寧自上一次的事情之後也低調了許多。
自從容安偷偷來見南蘇之後,便沒有再來過,南蘇的生活還是那的無聊。
大婚前夕,南蘇心不安的感覺愈來愈烈,弄得她自己都想對自己發脾氣。
在試了一下大紅色的婚服之後,南蘇照例在冊子上寫寫畫畫。
等自己放下筆,才發現蠟燭已經快燒盡了,而張銘站在一旁打著瞌睡。
南蘇有些無語,“張銘,張銘,回房去睡覺吧,不用伺候我了,明有你忙的。”
一連叫了兩聲,張銘才驚醒,揉了揉眼睛,“殿下,您還不睡嗎?”
南蘇:“這就睡了。”
南蘇回到房間,然後閉上眼睛,可心底一抹不安是怎也驅散不了。
不知道睜眼到何時,困意席卷了來,南蘇這才睡著,可是還沒睡著多久,就被人叫起來。
張銘:“殿下,起床了,今是你的大婚之日,快起來……”
張銘將南蘇拉起,轉個身的功夫,自家殿下又躺下了。
張銘:“……”
最後叫來幾個丫鬟,眾人在南蘇的房間忙活起來。
南蘇閉著眸子,被幾個丫鬟洗刷了個遍,然後穿上了禮服,梳好發髻。
南蘇眉毛顫了顫,終是睜開了眼睛。
張銘觸及自家殿下冷漠的目光,麻溜地開始了自己往常的工作。
待色大亮之後,南蘇按著張銘的,胸前戴著一朵大紅花,翻身騎在高大的駿馬上。
迎親隊伍慢悠悠地走著,走在前麵的南蘇還有些不可置信,她就睡一覺,醒來就要成家了,唉。
隨即又想到張銘的自己失憶一事,別問她為什相信張銘的話,就衝自己懷那一本密密麻麻的冊子,她覺得這不是在開玩笑。
然而事實也是這樣。
容安……
那個少年,冊子記錄最清楚,最仔細,也最多的一個人。
大街之上,一片熱鬧,孩子們跑來跑去,眾人麵上一片喜色。
買菜的大媽此時跟著迎親隊伍,臉上笑得像一朵菊花,粗著嗓子和買豬肉的大姐道:“九殿下終於成親了,我兒子前些都不敢上街。”
大媽的兒子長得幾分清秀,曾被君珂無聊時搭訕,後來這個大媽就到此宣揚此事,嘴上害怕自家兒子被九殿下看上,麵上卻是一片得意。
大姐瞅了一眼大媽,語帶不屑,“大媽您真的是多慮了,九殿下才不會看上你兒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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