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當然。這是自然規律。”弗倫岑說道,“作為一個出色的占卜師,我常常會看到我編織一件長袍的畫麵。這非常可笑,我又不是一個裁縫!”
費倫澤打了一個響鼻,接著說道:“但你的出現讓我明白了,那個畫麵就是我製造普羅科斯長袍的場景——我對這個命名非常滿意。”
“所以我的這件普羅科斯長袍其實就是真正的普羅科斯長袍、用您的鬃毛和……一起編織成的?不是後世的那些仿品?”迪安覺得自己真是撿到寶了。
沒錯,他得到普羅科斯長袍的時候就是跟幸運星羅恩在一起,看來從那時開始,羅恩的幸運光環就已經在眷顧他了。
回去以後一定要好好的報答羅恩!
後知後覺的迪安再次下定決心。
“答案很明顯。而且這件長袍之所以會認你為主,恐怕還有我們在這個時代有所交集的原因。”弗倫岑微笑道。
“那您說預知到了我在這個時代的所有行動……”
“我年老之後,魔力固然會減弱,但我的經驗和知識無疑會更加豐富,所以那個時候的我才會把自己的鬃毛編織到長袍中。”弗倫岑說道,“自從我接觸到這件長袍後,總是有許多有關你的奇妙畫麵出現在我眼前,我甚至可以將它們完整的串聯起來。”
迪安暗忖那一定是預言幻象,雖然不知道弗倫岑沒有係統是怎看到的,但總歸這是普羅科斯長袍的最強大的能力,和弗倫岑這位“原裝”主人配合起來,當然是天衣無縫。
“那在您的預知中,我一定接下並完成了這筆交易,所以您才說沒有必要使用牢不可破誓言?”迪安好像明白了什。
不管他在這個時代會經曆什,總會有推動他不得不這做的理由,所以就算弗倫岑不要求,大概他也會那做的。
一切的根源就在……那個叫伊索·瑟爾的新生身上。
對了,迪安忽然想起剛才芒戈提到伊索的姨母是葛姆蕾·岡特?如果沒有猜錯她應該是伏地魔的祖先,這下有意思了。
“安迪,你在這個時代的未來我都看到了,所以恐怕不能給你提供任何建議,以免時間線出現偏差,讓你無法返回正確的時代。”弗倫岑抱歉的說道。
“理解。”迪安點頭道。
“但有一點我想不會影響什。”弗倫岑笑道:“這個時代對有色人種不太友好,你的皮膚稍微有點……你最好能把自己變得更白一點,其它地方就沒必要改變了。”
迪安聽得有點懵:“芒戈校長皮膚也談不上白啊,他還能成為校長……”
“當你的名氣足夠,自然可以無視這些潛規則,但我猜你可能不想把大名留在魔法史上。”弗倫岑說完之後擺擺手:“為了時間線的安全,我們最好盡量少見麵,等你完成交易後,再到這來找我,我等著你。”
弗倫岑離開之後,迪安先是用終極變形時把皮膚徹底漂白,然後陷入了沉思。
迪安對弗倫岑莫名其妙的忠告百思不得其解,直到芒戈拿著入學通知書返回,他才猛然想到,弗倫岑的話重點其實應該在後半部分“其它地方就沒必要改變了”,這分明在暗示他不要偽裝成詭秘行者。
迪安回憶了一下,貌似詭秘行者的傳說是在十九世紀底才開始在霍格沃茨流傳,他如果在這個時代就把詭秘行者的名頭搬出來,的確有改變時間線的危險。
“安迪,你在想什呢?弗倫岑已經離開了嗎?我還以為他一直在陪著你。”芒戈將手的入學通知書遞給迪安說道。
芒戈看到迪安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好像他剛才沒有這白,難道是因為月光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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