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聖地,神符府邸。
神符同啟鎮相對而坐,盯著麵前的戒指、吊墜、玉鐲、腰石等物,紛紛陷入了沉思。
“啟鎮,你號稱神陣師、神器師,都一個月了,難道還沒想到破開這些玩意的辦法?”
神符猶豫許久,緩緩開口道。
啟鎮白了他一眼,道:“你還號稱神陣師呢,一個月了,也不見你破開?”
說完,啟鎮小心拿起一枚儲物戒,仔細端詳一番,道:
“話說,這真的是陸澤那家夥的儲物道具嗎?”
“這上麵的神魂禁製,怎這強?”
“真的不是你從歸一境,或者什道台境強者那奪來的?”
神符苦笑道:“如果真的是歸一境,或者道台境的話,或許輕鬆多了,我們二人辛苦些,想要破開,還是可以的!”
神符和啟鎮的精神力,在整個中域,都是首屈一指的存在。
二人合力,基本沒有他們破不開的禁製!
可在這一個月內,他們卻在陸澤的儲物道具中齊齊栽了跟頭。
令他們百思不得其解。
這陸澤實力不強,布下的禁製怎就這恐怖?
“看來想取出麵的東西,隻有陸澤出馬了!”
“雖然我們可以強行毀了儲物戒,但難保不會壞了麵的器物,若毀了靈源道果,那是天大的過錯!”
“話說那陸澤,真的廢了?不能修煉任何功法或者精神力了?”
啟鎮眉頭緊皺,滿臉凝重地看著神符問道。
神符點頭:“那陸澤中了滅魂散,雖然沒死,但日後也是一個廢人,老夫回來的時候,他還昏迷著!”
啟鎮道:“你還是再去看看他吧,等他醒了,看看能不能通過他的手,取出靈源道果!”
“祁明馬上就要突破神通了,若不能及時凝聚道體,日後修行怕會變得無比艱難!”
聞言,神符再次苦笑:“也隻能這樣了,不過老夫是真不想麵對他!”
“這小子雖然藏私藏得厲害,可終歸是祁明的師兄,卻在老夫眼皮子底下,落得如此下場!”
說完,神符忍不住歎了口氣,臉上寫滿了自責和愧疚。
啟鎮見其神情悲痛,本想出言安慰幾句。
但這時,一道金光掠來。
那是一張傳訊符!
符文朝神符掠來!
神符皺了皺蒼眉,將其接過,不一會兒,上麵訊息落入眼簾。
“什?”
神符看完,臉上登時一驚,身子“騰”的一下,直接站起。
“怎了?發生什事了?”
啟鎮見其如此激動,疑惑地問道。
“這是萬獄聖地的消息!”
片刻後,神符將傳訊符塞給他,神色複雜道:
“他們說陸澤恢複了,正在回聖地的路上!”
…………
蒼莽山林之間,陸澤正以極快的速度,快速穿行。
群峰巍峨壯麗,山巒疊嶂,壯闊非凡,延伸數千,起伏如龍,一望無際。
山間樹影婆娑,綠葉搖曳,青翠欲滴。
一眼看去,綠意盎然,充滿生機。
原本這對在萬獄聖地中,見多雪景的陸澤而言,是不錯的美景。
但現在他卻無暇關注這美景,一直埋頭狂奔。
出了萬獄聖地,別了斷飛雪後,暗處似是多出了無數雙眼睛,在注視著他。
那些眼睛很銳利,帶著很強的殺意。
可殺意雖強,但陸澤並不知他們藏身何處。
所以陸澤拚命趕路,妄圖借助山林複雜的地形,甩掉那些人。
但他也不敢奔太久。
雖然他全速狂行,可以一口氣飛出上百萬。
可對靈氣消耗太大,
他沒有恢複的丹藥。
是以,在奔出近十萬時,就會停下歇腳,恢複全盛狀態後,再繼續奔行。
就這般,他走走停停,每天路程都控製在兩百萬左右。
五天後,他來到了一片一望無邊的黃沙之中。
穿過這片荒蕪的沙漠,再奔個千萬,就可以到玄天聖地領地。
不過荒漠靈氣殘缺,他要更加精打細算才行!
“師尊,這就是您說的曆練?人家在拿我當猴子耍呀!”
沙漠的白晝,異常燥熱。
陸澤沒飛幾百,就被熱得不行,忍不住地同離老抱怨起來。
五天以來,他一路狂行,縈繞在他四周的殺意,沒有絲毫的減弱。
哪怕陸澤藏身於人群中,隱匿氣息,改頭換麵,都逃不過對方的追鎖。
雖然那些人沒有向陸澤發動一次攻擊,卻總讓陸澤如芒在背,寢食難安。
陸澤寧願那些人向他出手,一了百了,他也不願他們這吊著自己。
“耍就耍唄,你實力不夠,擺脫不了別人,憑什怨老夫?”
而麵對陸澤的控訴,離老很是幹脆地耍起了無賴。
仿佛這一切都是陸澤的錯!
陸澤見離老如此不負責任,臉色頓時被氣得鐵青。
若非離老出的這餿主意,他早在玄天聖地舒舒服服待著了!
哪兒用得著這提心吊膽地過日子?
“行了,別抱怨了,這多天過去了,你知道有多少人跟蹤你嗎?”
離老不給陸澤抱怨的機會,話語一轉,嚴肅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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